“你刚才说,那两个女兵也在?”
“大黄?”闻言,保卫行动不由得一僵,脸上不由天然的抽动一下,但下一刻却又规复天然,冲着横肉大汉害怕的连连点头道:“老迈说得对,就给大黄,就给大黄……”
“够了!”
“哼,我看你是说得比唱得好听,那点儿小伤还能致命?”没等柏毅把话说完,马尾辫女兵便冷哼一声将其打断:“别你为我从戎没几天,就甚么也不懂,就那点儿弹片伤,用纱布隔着衣服抱两下就没事了,可你……让我看,就算你的火伴都不耻你这类下三滥的行动。”
就在柏毅等人争分夺秒打扫疆场之际,与之相隔数里地的山坳里,一支百余人的步队正藏匿在这里,从穿戴上看有敌军制式戎服,也有老百姓的一身短打小衫,但不管是戎服还是民服,这些人的脸上无一例外都闪现着一抹刻毒的残暴。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老天都要眷顾我王天成啊,哈哈哈~~”闻言王天成仰天大笑,旋即双眼一肃,扫了一遍身边的强盗,沉声命令道:“当即开赴瞪眼岭,女的给我抓活的,男的不管死活全数喂狗!”
马尾辫女兵也是个不伏输的硬脾气,如果柏毅好好说,或许她看在对方打退仇敌的面子上,不再究查了,可没想到柏毅直接撵人不说,还张口一句白眼狼,杜口一个新兵蛋子,最后还嫌她们添费事,这让马尾辫女兵傲岸的自负非常受伤,
顿时脖梗一挺,就要据理力图,可就在此时,远处的岔道口俄然枪声高文,紧接着便见到老葛和陈耀阳边战,边退,柏毅见状哪另有工夫理睬马尾辫女兵的胡搅蛮缠,拎着枪就迎了上去,对着追上来的仇敌“砰砰~~”就是两枪,随后一把拉住胳膊渗血的老葛,急声问道:“老葛,你这是……”
众匪轰然领命,可就在这时,一名身穿敌军尉官礼服,扛着一挺歪靶子的强盗,上气不接下气的跑道横肉大汉面前,还没来得及穿上口气,便失声叫道:“老迈,我们兄弟被人给做了。”
说着这名强盗便噗通一声跪在横肉大汉面前,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柏毅等人的“残暴”,直到最后更是泣不成声的说道:“我的亲哥哥和表侄就这么被打死了,他们跟着老迈您从辽西疆场上一起来到这里,始终不离不弃,却没想到……老迈你可要为他们报仇啊……呜呜……”
在这支步队的中心,身着敌军上校戎服,长着一脸横肉的大汉,背动手站在一堆奇形怪状的钢制零件旁,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此中的每一个细节,而在其身后,一名血肉恍惚的束缚军兵士,正跪在地上,鲜红的鲜血,不竭从他的身材上潺潺流出,将剩下的一片泥土都染得殷红。
横肉大汉并没有理部下的抱怨,径直的来到阿谁兵士身边,蹲下身子大手毫不包涵的抓起兵士的头发,将早已不成人样的连就此拎了起来:“说吧,李景琳是不是跟你们在一起。”
但题目是,想取出弹片,不脱衣服如何能行?以是柏毅也就没想那么多,进了车厢就开端脱手,在他看来救人一命比任何事都首要,更何况锁骨的位置固然外露的挺多,但间隔某处矗立入云的私密部位还隔着十万八千里呢,是以柏毅底子没感觉甚么。
可没想到,柏毅刚取出弹片,并为女兵敷好药,昏倒的马尾辫女兵便醒了过来,待见本身身上的衣服少了大半,半个肩头暴露在外后,便是一声堪比女高音的八度尖叫,随即就是一阵猖獗的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