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都走了,都散了。这才第二次重新登上马匹,看了眼齐愣子,喝问:“怕不怕?”
听着这长叹,李至心脏犹若针扎一样的痛苦,惭愧,懊悔,忸捏涌上了心头。
燕子矶里收回震天动地的狂笑声。
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很快,传闻了动静的那些教员的家眷也都冲到了城门口,在惊闻凶信后,有些当场晕倒。有些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有些对着燕子矶的方向长啸。
王郡主笑眯眯的看着李真,持续说:“少年,机不成失,如果你当日受了委曲。明天本大报酬你做主,你去我嘉禾郡大牢指认一下吧。你只要一指认,本官马上就能办了那胡匪,然后带你去剿匪。”
“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