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林先生所言。我这妹子的身子,的确非常衰弱。”何儒章叹了口气,说道,“先生不知,我这妹子,乃是家中庶出,年纪最幼的一个。因娘亲归天的早,她幼时忧思过分,不知饮食,身材便弱,长大以后,脾气虽无大变,但饮食常常不定,偶然又率性胡来,是以身子骨一向都不是很好,这一次远涉重洋,本不想带她来的,她非要跟来,家母怕她在家中气闷,也想让她出来散散心,是以便准她跟我出门,但没曾想……”
“那可如何是好啊!”何儒章急道,“先生不是说,有秘方可治么?”
“林君请讲。”桐野千穗道。
刚才给何韵晴擦拭结束以后,桐野千穗已经给她喂了一粒镇血红丸,就是担忧外敷之药没有制好而何韵晴再发血崩,但没想到这最坏的环境还是产生了。
“病人血漏不止,桐野蜜斯所用的,乃是快速止血之法,须将病人身下[ 污血洁净洁净,注以药汁,阴处再敷以药物,制止内血崩漏。”林逸青言简意赅的答复道,“此是外用,沙锅内所煮者,当为内服之药,调度气血之用。”
“会的。”桐野千穗感到有些奇特,“林君的意义,是针炙能够止血么?”
“如此说来,令妹的病症,乃是体弱气虚所引发,加上出门在外,过于劳累而至。”林逸青道,“令妹体弱,这外敷内服之法,只怕难以将血止住……”
“千穗蜜斯精通医道,是会针炙的吧?”林逸青问道。
此时药还未煎好,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额头竟然排泄了汗珠。
何儒章重视到了林逸青脸上神采的窜改,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好的,感谢林君。”桐野千穗答道。
看到林逸青不避脏秽全神灌输的细心核阅着毛巾上面的污血,何儒章心中打动不已,对这个年青人的好感又多了一层。
桐野千穗也长叹了一口气,停动手来。一名侍女见她额头尽是细汗,从速上前用手帕悄悄的替她揩去汗珠。
“哎呀!又流血了!”一名侍女惊叫起来。
“林先生,桐野蜜斯要如何施救,可否奉告我一二?”何儒章实在忍不住了,向林逸青这个“同步翻译器”扣问了起来。
因屋内都是女子,何儒章虽是兄长,也是不能够进入的。固然时候现在只过了几分钟,但他在外边等得心焦,却感到有如度过数日普通。
林逸青看了一会儿这些沾血的毛巾,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