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钢琴前,珍惜的轻拭了钢琴上的灰尘,这些日子,不是不想,而是,每次翻开琴盖,总感觉和妈妈相依为命的那些光阴纷沓而来,忆及还躺在病院里的木云,老是有不能接受之痛。
木宛清看着他,“你晓得不是的,你又年青又都雅又有钱,只是,你跟我,不是一起人,你高高在上,我则是在社会的最底层,若不是因为妈妈,我想,我不会情愿与你走在一起,不是因为你不好,是因为,你的光环太刺眼,而我,过分寒微,会被你灼伤的。”
“不是安抚。”他模恍惚糊的说着,口齿并不清楚,因为他的唇已经印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肆意挑逗,木宛清身子微颤,只是缩着肩接受,他的吻老是那么不经意间就落在她的身上。
他却不肯走,还是那样抱着她,却也并不浮滑,只是那么温馨的抱着,月光投射在他的脸上,有种梦样的不实在,她听他说:“不要走,让我再抱一会儿。”
木宛平悄悄浅笑,见季雨浓面露不测之色,随即又说:“或许,是我说错了,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他们都说,你在十几岁时,痴迷于绘画,一心想成为一名名画家。”
“不去读,不会感觉遗憾吗?”季雨浓轻问。
他似是明白了一些,低低的问:“你曾是那所驰名的音乐学院的门生?”
再抱一会儿的成果是,他们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