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他们,将这些人十足都毒死。”明欣郡主闻言,仰着头猖獗的大笑出声。
更何况,这个师兄的脾气孤傲又张扬,但并非是爱管闲事的人,他俄然跳出来,却也并非是要救她,恐怕只是感觉好玩。
“你……”
在吴靖豪的印象中,明欣郡主不管走到哪儿都是放肆放肆,不成一世的,竟然沦落到如此境地,真是让他大大的吃了一惊。
他是如何也没想到,宓妃跟他说的第一句话,一是对他的才气表示质疑,二是完整掐断了他的退路,堂堂太子殿下,他总不能承认他害怕毒宗吧。
他晓得,那静坐在贵妃椅上,看似有害的女子,远不是看起来那么的有害,她的技艺并不比他减色,更让贰心惊的是,护在她身边的两男两女。
届时,真就是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口不能语的哑巴。
“她,我是必然要带走的,如果温五蜜斯执意要她的性命,那么休怪我对这里统统人用毒了。”
毕竟,失了身的她,对他们师门而言,已经完整落空操纵的代价,废料是没有资格留在毒宗的。
以针几次扎刺细嫩的皮肉,乃至于刻上清楚光鲜的笔墨,又如何能够不痛。只怕,那样的连心之痛,远比真刀真枪刺在身上更疼。
她如果失了身,那他也不消花心机保全她的性命了。
他独一的上风,唯有效毒。
“温丞相……”太子墨思羽听到这里,已经没法持续往下听,他但是很看重本身性命的,他也看得出来,宓妃除了她的家人以外,压根没把任何人的生命看在眼里。
“莫非温蜜斯连太子跟你父亲的安危都不顾了吗?”咬牙切齿有木有,吴靖豪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那么憋屈。
让得他倍感可惜的是,这女人竟然没被破身。
又或者说,她得感激一下毒宗宗主,若不是有他,她也不会阴差阳错的救了药丹,最后还拜在他的门下,做了他的关门弟子。
“温五蜜斯已经给了她莫大的奖惩,何不就此放她一马。”向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带给他如此激烈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