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儿不消担忧,我跟你二哥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内伤服了你给的调息药,今早就已经病愈了。”
等他反应过来之时,统统都晚了,他只能惊骇的盯着那枚银针,看着藐小的它在他的眼中一点一点的放大,直至射入他的眉心。
“该死。”宓妃面色一沉,低咒一声,不再持续跟黑袍人缠斗下去,直接动用了古武之力。
“你找死。”
“屏息,离他们远一些。”
驿馆
这声冷喝,让得温绍轩三人的行动猛的一颤,齐齐扭头看向宓妃,眼里带着几分迷惑,几分扣问。
“他们都身中千里销魂香之毒,我也只是用三师兄给的药临时替他们压抑下来,等回府以后,再请三师兄替他们解毒。”
“先找个处所落脚,再想体例去琴郡。”宓妃无法的扫了一眼虽醒着却没法行动的温清六人,又看了看处于假死状况中的沧海五人,再看虽无性命之忧,但也带着伤的大哥跟二哥,顿觉头好疼。
“他们都是哥哥们用得顺手的侍卫,身材养养也就好了。”
急奔到五人的身边,宓妃拿出几颗紫色的药丸塞进他们的嘴里,不出一盏茶的工夫,五人就如同死去普通,再无涓滴气味。
她也晓得她是体贴则乱,本意虽是好的,但也不能过分了。她应当信赖她的哥哥,不能这也管着,那也管着,时候久了会让他们感觉有压力。
惊险重重的将沧海五人接住,只见他们个个面色惨白如纸,气味也随之弱了下去,几近没法发觉。
密密麻麻的绣花针铺天盖地朝着黑袍人袭卷而去,蓝鲛筋丝紧随厥后,黑袍人以本身真气筑起一道防护墙,劈开了绣花针,却被坚不成摧的蓝鲛筋丝缠上,更加没有重视到一枚颀长的银针,破风而出,直逼他的眉心。
“吃了你给的保命丹,性命已是没有大矣,不过大夫说他们伤得都很重,没有个把月时候只怕身材好倒霉索。”
谅解她吧,撒了一个谎,就得用更多的谎话去圆第一个谎。
如果宓妃晓得此时温绍轩心中的设法,估计会因为撒了这个谎而感到更惭愧的。
没等宓妃为他们解惑,一股奇特的香气缭绕在他们的鼻翼间,一股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惊得他们面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