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彩蝶,苏鱼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她站起来,绕着彩蝶的四周走了个圈儿,彩蝶不明白苏鱼的行动,只乖顺的站着。
苏鱼掩去眼底的寒光,“我为何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冤枉你一个奴婢?你刺杀我不成,还各式抵赖,我究竟是那里惹到了你,令你这般的恨我,莫非只是因为我没有靠近你吗?”
赶返来的白砂捡起地上的匕首,她心疼的道,“我方才出去时主子已经睡稳了,这匕首主子说过了,谁也不能触碰的,主子如何会将它送人呢?彩蝶,你还不快交代,你为何要行刺大蜜斯?幸亏主子及时醒过来,没叫这贱婢得逞!”
苏鱼的身子微微发颤,头发丝儿微微的混乱,“我是在昼寝的,那匕首是外祖父赠我的及笄礼,我思念外祖父,便日夜将匕首放在了床头,可……可没有想到,昼寝醒过来,却见彩蝶拿着那匕首想朝我刺过来。”
“奴婢在呢。”彩蝶只觉到手臂上的汗毛竖起来,她感遭到一股伤害,但是又不晓得这股伤害从何而来。
“在就好。”苏鱼坐回了位置上,眸中暴露思考来,她想了想,昂首问彩蝶道,“你说,我有一个很讨厌的人,我该如何对于她才好呢?”
找尤氏?尤氏现在那里还能抽出余暇来管她一个棋子的性命?
越想,彩蝶就越冲动,她接过匕首,“奴婢多谢大蜜斯的犒赏。”
可现在在场的主子就只要苏鱼一人,苏鱼仿佛被吓坏了,她抓着白砂的衣袖,低低抽泣,“我竟然几乎也要步了外祖父的后尘了,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想要杀我?”
彩蝶内心一喜,她感觉这是个能够获得苏鱼正视的机遇,便笑容满面的出招,“大蜜斯是甚么人呀,陛下亲封的昭阳郡主,还是国公爷的后辈,京中独一一个手里头有兵权的女眷,那必然是大蜜斯无疑了,谁敢招惹大蜜斯,那不是活腻歪了吗?依奴婢看,最好命人将那贱人抓起来,然后断去十指,都说十指连心呢,再然后,拿针扎她,拿火烤她,到时候大蜜斯必然利落至极了。”
深思了一会儿,她才露了笑,“白砂,我传闻背面厨房里头养有一对狗儿,公狗被关了起来,传闻是因为随时随地发情的原因,你去……”
是以苏鱼摇了点头,一头雾水的道,“没有啊,就是问我外祖父的事情,他是服侍外祖父长大的,也是值得我尊敬的白叟,还请二夫人下次不要将人拒之门外了,不然免得会叫人在背后说道,说侯府势利眼。”
“莫非是因为大蜜斯您不靠近彩蝶吗?”有个粗使的小丫头怯生生的道,“奴婢有一回悄悄的闻声过,彩蝶姐姐一向在说如何样才气获得大蜜斯的信赖的。”
待白砂送了安越分开,尤氏摸索着问道,“鱼儿,方才国公府的管家过来,可有和你说了甚么事情吗?我也没有别的意义,就是想晓得内心有个底儿。”
她还要说些甚么,却被那几个丫环另有闻讯而来的仆人给制住了。
恰好白砂返来了,她悄悄的看了看四周,才说话道,“主子,方才我绕去了花圃那一边,瞧见二皇子正在和二蜜斯谈笑风生,煮着茶水呢,难不成,阿谁二皇子看上了二蜜斯不成?我瞧着,二蜜斯不像是个善茬,每一次三蜜斯或者侯爷找主子的茬的时候,奴婢如何看她都像是在煽风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