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白终究沉着下来,他道:“谢故乡方才被灭,我如果带人来投奔飞鹰寨,万一苗安要杀我,他不信我是来投诚的,到时候该如何办?另有……我插手飞鹰寨后,又如何报仇?”
莫小树他们进飞鹰寨已经两天了,西吉岛不成能没获得动静,小树的叔父必然不会坐视不睬,而最有能够被派来飞鹰寨要人的,必然是小树叔父的亲信,极有能够就是图九亲身前来。
几近统统人都以为他谢舒白得了失心疯,在满是海盗的大海上说出这等话,就连跟着他的几小我,也时不时劝他放弃,只找飞鹰寨报仇就好。
她耐烦劝说:“你假装向苗安投诚,带着人混进飞鹰寨里,才有机遇为你的父老乡亲报仇,也才有机遇,完成你要肃除南海统统海盗的壮志豪言。”
二夫人美眸一瞪!“我当然晓得我在说甚么,我又不傻,明天小鱼女人你救了我,那我就引你为知己,跟你说些内心话。”
小鱼昂首,迷惑不解:“二夫人,你在说甚么呢?”
谢舒白萌发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感受,乃至让他差点忍不住热泪盈眶。
可现在,他竟然从一个初了解的女子口入耳见,他的那番被讽刺无数的谈吐被称为――
谢舒白终究沉着下来,他细想半晌,道:“既然如此,我就信你,拿命来赌一回!不就是放下统统做戏给苗安看吗?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耐些屈辱,比起那些无辜枉死的性命,不算甚么!”
如果是为了伸谢,大可不必如此费事,只是不清楚,二夫人想做甚么罢了。
他是来报仇的,如何能插手飞鹰寨,与苗安这些狗贼为伍?
四方点起灯火,莫小树正襟端坐地坐在花圃亭中,莫小草捧着一碟点心在吃,而二夫人笑眯眯的品着茶,重视到小鱼,她眼底笑意更深。
二夫人道:“明天我能大难不死,还很多亏了小鱼女人,我也没别的意义,就是想跟小鱼女人说说话。”
“小鱼见过二夫人。”小鱼略微拱手。
“甚么?你要我插手飞鹰寨?!”僻静的海滩上,谢舒白瞪大了眼睛,几近要以为小鱼是在耍他玩。
“我晓得有个埋伏的好地点,只要图九真的路过,我有九成掌控能杀了他。”
她看出来了,二夫人把兄弟两扣下,不就是想让她醒厥后找她?
二夫人朝身边的空凳伸手表示:“小鱼女人,快快来坐。”
“想投诚,天然要拿出诚意,就凭苗安这个色鬼不要我做小妾,而是承诺我让我做他的保护,我就清楚,苗安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这野心恐怕还不小。”
“你武功本就不差,前来投诚,天然要拿出诚恳给苗安看,让他信赖你,并且,你也要临时放下你的身材。”
“是吗?小鱼惶恐。”小鱼信她才怪哩!她们之间,有甚么话题好说?
谢舒白应了一声好,头也不回地分开。
何况……
她看了看天气“时候不早了,我另有事,就先走了,你只须记着我教给你的话,苗安会接管你的,我等着下次见面。”
“好!”小鱼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她眯眼道:“你能够在西吉岛与飞鹰寨之间埋伏,西吉岛的二把手,阿谁叫图九的,必然会在这几天来飞鹰寨,杀掉他,对你来讲能做到吧?”
她心中暗道:好歹她明天豁出去救了二夫人,二夫人总不至于要刁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