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脸上怒意盎然,“如何回事?昭阳郡主,你怎能伤晚玉的脸?三皇子,你又是如何回事?竟然帮着昭阳郡主措置证人?”
此次苏鱼没有躲开,她双手稳稳铛铛的奇妙的避开了倒刺,捏住了那根银鞭,“公主无缘无端打臣女,臣女为何不能躲?即便公主身份高贵,但臣女也不会白白站着挨打的呀,臣女又不是傻子。”
服侍景晚玉的宫女个个都吓坏了,仓猝扶着景晚玉去找太医,留下来的几个宫女也想抓住苏鱼,此中一个痛斥道,“昭阳郡主,你怎可伤害公主?你以下犯上,是大不敬之罪!”
至于景晚玉,容也毁了,倒不如用来做些有效的事情。
“暗一,你们两个把她们都捆到外务府去,暗害公主,那是极刑。”
他正欲说话呢,皇后像是晓得他要说甚么,就点了他,“你去看一看你mm的伤势如何了。”
“是啊,你们不好好服侍公主,害她受伤,还要来攀扯昭阳郡主,如许的宫女,要来何用?”景长风不知何时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木着脸的侍卫。
而因为猎奇皇后仓促而跟在背面的几位贵妇,也闻声了景长风的话。
她口口声声自称臣女,可神态言行,却比景晚玉看起来更要崇高几分,她更像是一个高傲的公主。
“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还敢躲开?”景晚玉尖叫一声,怒瞪着苏鱼,手中银鞭又朝苏鱼甩过来。
尖叫两声,竟是直接晕畴昔了。
“鱼儿,走,去换衣裳,皇后这筹办的衣裳可真是俗不成耐,她甚么目光。”景长风毫不踌躇的嫌弃皇后的目光。
景晚玉愣住了,直到脸上剧痛传来,她才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她尖叫一声,“我的脸!我的脸!”
尤氏不知是心虚还是尴尬,讪讪的闭着嘴,拉着苏娉婷在一旁看着好戏。
苏鱼却笑了,轻而易举的避开了朝她伸过来的宫女的手,像只鱼儿一样轻松的阔别了好几米。
伤她害她者,她必瑕疵必报,数倍偿还!
那宫女语塞。
几近是话音才落,苏鱼就松开了手。
而身后的贵妇们,另有听到些不平常动静而连续出来的人,都闻声了皇后和承恩公夫人的话。
那几个被困住的宫女纷繁像瞥见了救星一样,一个个争抢着开口,“皇后娘娘,拯救啊!昭阳郡主把晚玉公主的脸给毁了,三皇子还要压着奴婢去外务府措置奴婢,求娘娘拯救啊!”
承恩公夫人也惊呼出声,“晚玉公主那样敬爱的人儿,面貌竟然被毁了?”
景玉珩想着,便去找了景晚玉。
演得苏鱼膈应不已,她凤眸冰冷的望着尤氏的演出,她最讨厌的,就是尤氏拿着她的娘亲来讲事。
害死了她的娘亲,竟然另有脸有胆量三番两次的提起她,尤氏配提起她的娘亲吗?
景晚玉气坏了,她冒死的把鞭子往回拽,可鞭子却仍旧是紧紧的被苏鱼的两根手指捏住,纹丝不动。
尤氏说着说着,就哀痛得黯然泪下。
这话,恰好被随之出来的皇后闻声了。
景玉珩看了皇后一眼,母子连心,他们都晓得相互在想些甚么,可要他现在分开,把机遇让给景长风……
那几个宫女没想到景长风会俄然呈现,并且还发作她们,她们都慌了,“奴婢是公主的人,三皇子不能对我们脱手!”
慢了一步出来的景玉珩一听景晚玉被苏鱼毁了容,眼睛一转,就晓得这是个能获得苏鱼芳心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