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面前的外甥女,想到薛皇后的摸索,魏国公俄然感觉,或许外甥女更合适高嫁……
以宓点头,澹泊地笑着道:“娘舅,表哥是魏国公世子,他的婚事事关国公府的前程。娘舅您是阿宓的娘舅,却也是魏国公府的当家人,阿宓信赖就是换成瑶表姐或者玥表姐,在国公府的前程面前,娘舅也会是一样的态度,或者,能够还没有现在这般的难堪。”
“本日是我的生辰,净是收你们的礼品,想着这回礼,不过想到你们都是大蜜斯,还个个都有好兄长,甚么都有的,以是昨日里便特地从燕王叔给我的东西内里挑了挑,拿出来送给你们的,也好跟你们夸耀夸耀。”
不过想到那日她初初入京时,船上见到燕王,他那寒刃般的目光,再想到她幼时和他未几的打仗,这薛家和薛皇后想通过联婚,把薛芯怡这个薛家嫡长女嫁给燕王,进而来拉拢乃至摆布燕王的设法,怕是太看得起本身了。
他点了点头,道:“阿宓,你能如许想,我也就放心了。实在我也听你母亲说过,晓得你对慎远偶然,但即便如此,娘舅也仍但愿你能明白我们的苦处,不要是以就对国公府,对我和你舅母产生芥蒂。不管如何,这国公府,将来永久都是你的娘家。”
是以以宓也向来未曾因娘舅舅母暗里分歧意本身与表哥韩慎远的婚事而有涓滴芥蒂,她向来分得清,他们待她好已是恩典,却并不欠本身甚么,以为他们为本身做甚么就该是理所该当的。
魏国公看着施礼后温馨站着的外甥女,唤了她坐下,问了她几句“回京中可还风俗”等话以后,也没再兜圈子,就温言对她道:“宓姐儿,你晓得你外祖母因着担忧你的将来,一向都想让你嫁予慎远,但是此事我却不附和,你但是以感觉委曲?”
以宓和表姐韩依玥入了宫,被宫女领着进入淮宁公主的淑安宫的正殿时,殿里已经有好几位闺秀在了。
韩依玥带着以宓上前给淮宁公主施礼,淮宁给两人免了礼,然后细细打量了以宓一番,就笑着对韩依玥道:“之前你常常跟我提起这位表妹,把她夸得甚么似的,我还只是不信,以是此次传闻她回京了,就特地下了帖子请她一起到宫中来玩,看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般。现在见到了,虽且不晓得其他,但却真的是要比你还要都雅上几分呢。”
薛家秘闻不敷,以外戚身份上位,却野心颇大,固然是太子的娘家,却不似长远之相,将来讲不定会召及大祸亦不定。
淮宁公主指着这些东西,翘了翘嘴角,颇带了些调皮道:“你们提及兄长甚么的,我就想起燕王叔前几日就送过来的给我的礼品,燕王叔说,这些都是西域那边的小玩意,并算不得甚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是在中原较为少见,便特地网罗了来给我耍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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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宁公主本年十四,气质温婉柔雅,看人时目光暖和柔嫩,一笑起来脸颊上便有两个酒窝若隐若现,她这个模样当真半点没有作为当今陛下独一的公主而让世人觉得能够的娇纵或高高在上。
依玥说完不待薛芯怡再说甚么,就转头对淮宁公主笑道,“公主,我表妹自幼就养在我们国公府,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