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宓的嫁奁和私库才是最最令民气动的。
老夫人也没转圈,直接就慈眉善目地对以宓道:“宓姐儿,你晓得这些日子你三弟备考府试,非常辛苦,他身子骨本来就弱,现在又是备试的关头时候。你身边的吴婶通药理,我看她帮你调度身材调度得就非常不错,从今儿起,你就让吴婶在小厨房也帮你三弟筹办炊事,也帮他调度调度身子。有需求的话,就让吴婶和刘大夫谈谈,也针对你弟弟的身子做些药膳甚么的。”
一大朝晨的,汀寿堂格外的热烈,夏府三房的夫人们女人们都在老夫人院子里给老夫人存候,陪着夏老夫人说话。
而刘大夫是夏家到了湖州府就一向用着的老大夫,对夏乐文的身材以及体质非常清楚。
就是夏老夫人待以宓严苛,也自以为是因着以宓的面貌过盛,怕她像了其母韩氏那般“不守妇德妇规,违逆不孝”,以是才格外的对她严苛些,一向教她那些女戒女则,又日日命其绣花抄经“修身养性”,望她能和婉贤淑,以孝为本,在家能以夏家为重,出嫁能以夫为天。
以宓身边的人多是她从她娘家魏国公府带过来或者韩氏留下的,拿的月例银子也都不是夏府出的,是以只要以宓故意坦白,很多秘闻她们就不会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