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为了不欠着燕王,以宓更是经心极力的和傅先生一起筹划着在京中创办女子书院一事。
薛后本也不太热中于让薛修啓娶以宓,这事便也就临时放下了。
只是以宓一边忙着女子书院之事,一边就跟着傅先生学些药理毒理岐黄之术,以及听傅先生说些北地另有西域各种事情,甚少插手京中宴席,她不晓得的是,固然宫中女官离宫以后去勋贵之家做教养嬷嬷是很遍及的事,但此时傅先生早已不是当年浅显的宫中退役女官。
韩老夫人看着以宓目光更加垂怜了些,她伸手摸了摸以宓的头发,温声道:“宓姐儿,你感觉燕王如何?”
韩老夫人的心一阵酸胀,她拉了以宓在本身身边坐下,挥退了本身身边以及以宓的丫环在内里守着,整了整心境,就笑着问道:“宓姐儿,看你这般欢畅,但是有甚么欢畅的事?”
因着这燕王俄然的求娶,以宓和韩老夫人说话时就有些神思不属,韩老夫民气中天然非常的清楚,拉着以宓不过随便问了几句话,便打发她早点归去安息了。
至于正妃,她很有自知之明,非常清楚本身的身份并不敷格。
以宓皱眉,薛家至公子?陛下亲身赐婚?这,想来是陛下脱手干预了。
以宓笑道:“固然外人常传燕王残暴暴戾,但他那也应只是对待外族仇敌,是为着保护边疆。相反,孙女觉着他持身自律,固然年纪并不大,但赴藩后,能将北地管理得井井有条。北地贫苦,多年战乱,他畴昔不过数年,已经数次击败西域军,让北地能够修生养息,推行各种农耕政策,传闻本地的民生已经改良很多。就是那烈武堂和女子书院,也必能让边关将士的心安宁很多。”
韩老夫人“嗯”了声,道:“燕王本日过来,就是和此事有些关联。宓姐儿,陛下和薛后既然已经提出想将你许配给薛家,这事,除非你真的已有婚约,不然很难推让,或者即便推了陛下那边,薛家气度狭小,也必然会心胸记恨,将来怕是会对你倒霉。”
以宓到了韩老夫人的院子寿安堂,韩老夫人还没从方才燕王的话中完整走出来。
八月十五,中秋节。
韩老夫人听言点头,心头欣喜了很多,起码外孙女对燕王的观感不差。
以宓听着韩老夫人说话,先是惊诧,然后是打动,最后再听到韩老夫人老调重弹,又说要将她嫁给表哥,顿时就有些无语…….
“宓姐儿,你不消多想多虑,燕王的确是个不错的,但我的宓姐儿也是独一无二的。你放心,更不必顾虑太多,只顺其天然便罢了,燕王并非强娶豪夺之人,你若不喜他,外祖母就作主定下你表哥的婚事。”
以宓就将方才燕王说傅先生回了京,他日就过来魏国公府之事说了说,又说了燕王想在京中办近似北地的女子书院,由傅先生筹办,想让她帮手一事。
此时恰是桂花花开盛季,净莲寺位于云雾山半山,露重雾多,桂花的香气也格外浓烈,两人兴趣起来,询过寺中和尚,得了答应以后,便筹算摘了些桂花归去做桂花饼酿桂花酒。
净莲寺是京中驰名的古刹,环境清幽,更种有很多名植奇花,一年四时景色都各有分歧,且寺庙分为南北区,此中南区非勋贵世家而不得入,以是京中各府夫人们常日里多喜好到净莲寺上香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