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珠此时表情惶惊骇怕,她一面极想见本身的母亲,但是却也晓得本身此时这个模样并不适合呈现在世人面前,如果刚才的事传出去些甚么,本身的名声可就毁了。
因着燕王一向对薛后的摸索不置可否,对薛芯怡更是视而不见,京中勋贵圈早就传遍了燕王不喜薛芯怡,却对那夏家女情有独钟之事,要晓得燕王的年龄也已不小,这么些年也没传过他对哪个女人成心过。
薛芯柔日日和薛芯怡在一起,自是晓得薛芯怡的心机,也不知她是从那里熟谙了一养蛇人,便将那养蛇人可操控毒蛇咬人一事流露给了薛芯怡。那青叶蛇和解药便都是薛芯怡从那养蛇人那边得的。
薛芯怡听言只气得咬碎了银牙,她以为她兄长必然也是被那夏家贱人给迷得失了灵魂,偏了心眼,再不顾及她罢了。
元淳得知北沅都城之变后,就带着一部分人马逃到了大周,要求大周的庇护和援助,以期将来再夺回皇位。
是以薛芯怡恨透了夏以宓。
傅先生看以宓可贵纠结的模样有点感慨, 她如何不晓得以宓真正纠结的是甚么, 方才那话不过是哄以宓免得她更觉不适罢了。
傅先生笑看了以宓一眼, 道:“不会, 她做的事,薛家并不难查, 只要太医拿到残剩的解药, 总会有太医能查到病因, 治好她的。只是已经毒发几日,想要肌肤上完整不留疤痕倒是很难的了。”
太病院的太医并非谁都不识那青叶蛇解药之毒,第二日简太医就对薛修啓道:“的确是此物之故,但说来古怪,此物凡人食用并不会激发毒症,当是一些其他药物刺激,引发女人毒症的。”
薛芯怡也并不莽撞,那解药她都是寻了几个下人实验过,证明那解药的确可解青叶蛇之毒且无副感化她这才敢本身亲身服用的。
可去到那养蛇人的居处,那人却早已落空踪迹。
她想事已至此,的确不能让这夏家女入燕王府。
薛芯柔打着颤道:“我,我也是在逛花月斎的时候偶尔传闻了那养蛇人之事,才,才偶尔跟姐姐提起的,我,我真的不晓得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