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江离都城有五日的路程,即便是快马加鞭也得三日,幸亏她已经派了夏风和吉儿畴昔,以免到时候畴昔连一点把柄都抓不到。
当初在共江,说得上名头的经商家属,洪家但是作为着名的,共江内的黄金鱼,也是由洪家供进都城内直进皇宫。
为何谗谄?
容珏点了点头,三人骑马从南城那边解缆,并未走官道,而是走了一条偏路,马车不好过道,只能骑马而行。
如果有人瞧见,定也晓得,两人去的方向恰是前些日子才被灭门的洪家家宅。
“十三弟,我看你还是老诚恳实的待在皇宫内,如果跟着我们一同去,路上出了甚么岔子,我和容幕都担待不起。”
李姨娘赶紧安抚了焦急不已的李期期,道。“你且别焦急,这夏春也不过是个丫环,她若要谗谄你,你总得想想,是为何要谗谄你,说不定还是被甚么人教唆了。”
而慕容远这边也没能闲下来,交代了荃儿暗中递了文书,现在圣上已经派了七皇子去宇文提督贪赃枉法之事。
连慕容远都说了这话,容阕也就见机了,也许是推测会是如此成果,利落的应了下来,老诚恳实的回了宫。
“娘,那我总不能一向这般被人冤枉,那日醒来就是被人算计了。”李期期面色一沉,内心可想而知的愤怒。
即便是李期期想到夏春为何谗谄她,可这等事怎好说出口,那几日,夏春开口杜口就是容幕公子,定也是对容幕上了心机,才使了这类手腕。
容珏这话说的严厉,并非是开打趣,此番一行,他们本就不想打草惊蛇,如果待上容阕那可就不一样了。
一听这话,荃儿不由迷惑道。“老爷子这话为何意?”
“女人,看你们几人似是赶路而来,听口音也不似本城人。”老者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口一问。
“主子,奴婢方才只是随口与店家说谈了几句,听店家说道,这黄金鱼是害人之物,奴婢诘问之下,店家倒是杜口不谈。”
何况,嫁进景安王府好几年一无所出,本就犯了七出之一,比及头来自家女儿被光亮正大的休了,这更让相府高低蒙了羞。
李丞相宠女多年,到也清楚李期期的性子,此事的确过于蹊跷,可还未找到说辞前 ,只能将人先带回相府,免得在内里丢人现眼。
李期期一返来便被送回了院子,就连让她辩驳的机遇都没有。
称得上登时为王也不为过,天然,宇文提督的来源,她虽让夏风去查过,却也只查到了一些可有可无的动静,想再深查倒是半点也没查到。
共江便是最为靠近都城。
自家主子出了这般大的事儿,身边的丫环竟是不见了。
容阕听了这话,一脸轻松道。“这不是另有容幕,只要有容幕在,我便会安然无事。”
眼下也只能如此。
“期期…”
荃儿回到房内,慕容远正在打坐练功,本日夜里是不能安息了,虽说一起赶来已是极其怠倦,可此事早办早好,如果晚了,恐怕是连一丝踪迹都找不到了。
作为皇子,宫里的明争暗斗很多,容阕再幼年也明白一些事理。
这话说完,容珏便皱起了眉头。
李期期内心模糊感觉夏春不对劲,倒是之前没想到这点,眼下俄然想起来,昨日夜里她入眠前,夏春俄然端了一碗热汤进屋,说是夜里秋气枯燥,喝些热汤暖了才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