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丞相这边,下朝过后便与景安王提及了两家婚事,景安王倒是利落。
被李姨娘一提及,李期期羞红了脸,娇嗔道。“娘,哪有像您如许说自家女儿的。”
李姨娘在内心稍稍一策画,等夜里安息,与李丞相说及了此事。
恰是如此,越是这等人越是难对付,但愿往前期期嫁畴昔后能与这王妃好生相处,一旦嫁入王妃,那可就代表着丞相府。
李丞相听了这话,正想着因为慕容远的事儿,惹了龙颜不悦,现在又被消弱了权势,再这般下去,当初那些凑趣他的臣子们,恐怕也要成了墙头草了。
李期期常日里的确是目光极高,就连大将军之子都没能看上眼,不过是因对方长的人高马大的,家世即便不错也只是一介匹夫。
就连她都晓得,另有那大将军夫人,比起景安王妃何止是一个天差地别。
李姨娘爱听这话,替李期期梳了个流云鬓,李期期扭头便让人去拿了跟慕容远上回带的一模一样的簪子来。
朝中之人本就是如此,眼观风向,风往哪边来人就往那边倒。听了李姨娘这话,李丞相浓眉微微伸展开,不由点头一番道。“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只不过与景安王府婚事恐怕…”
看李期期气的红了眼眶,李姨娘怪哉道。“你常日里眼高的很,怎提及世子爷了,为娘还觉得你连世子都看不上呢!”
“相爷,你何必多虑,除了我们丞相府的令媛,您想想,另有谁家的令媛能配得上那景安王世子呢?”
“既然王妃这般问了,妾身就不拐弯抹角了,世子爷一表人才,我家期期也个是美人胚子,可谓男才女貌,不知王妃对这桩婚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