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殿内的人消逝后,大皇子容庚进了来,大步跨进门。
“虽说是兵符,可这兵符并非谁获得谁就能用,当初我先人有兵符在手,却并未变更兵马的原因也是在此。”
想到这,慕容远不由道。“既然如此,当初如果将此事送出去,不也是能避了杀身之祸。”
说罢,便朝此中一名小巧宫女招了招手,宫女低头不敢上前,便惹得容庚有些不悦,皇后感喟一声,赶紧道。“你这般焦急何为,一会便让人将她送去你宫中。”
荃儿等人当初四周寻慕容远,可第三日便获得了动静,虽不晓得是真是假,总归有个但愿。
宇文提督能在洪江占一席之地,也都全依仗着李家才如此稳妥,可惜,此次洪家一事,招来了七皇子。
见青烟的神情,看模样也是没查出是何人,李岩宣并未多逗留,说道一声便告别离了去。
瞧她这小模样,慕容远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返来了,你怎还哭上了。”
慕容远面色有些不好,特别是近些日子,睡的也极其发沉,倒也没想过,一早清算一番分开了院子直奔先前住的堆栈。
“母后,儿臣听闻昨日从他国送来了几个美人都安排到了母后宫中。”容庚一进大殿,双眼便四周找寻。
洪牧原瞧着慕容远有些不悦,不觉苦笑一声,这才坐了下来。“既然公子想晓得,鄙人说道便可。”
“容幕公子指的是?”
“伸谢就罢了,我本日来倒是有一事想问,你定要好生给我解答,若不然,你恐怕是出不了共江,有些人即便是到了天涯天涯都得找到你。”
慕容远也是洗耳恭听,听着洪牧原将洪家的传家宝慢慢道来。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回不是一掷令媛,只不过这回可不一样。”
洪家本来就是经贩子家,可清查起来,洪家的老祖宗几百年前,那会还是同一天下的时,并未分裂诸国。
听了这话,容庚迷惑道。“他去共江何为?”说罢,俄然想了起来。“共江洪家满门被灭,莫不是为了此事而去?”
与其动心机,不如隔岸观火。
“主子,主子返来了!”
对于荃儿而言,这世上,自家主子就是她的依托她的亲人,当年几年不见,存亡不明,她四周寻觅探听都未能找到。
洪牧原说着,又是感喟道。“此兵符,需得几百年前的皇室血脉的人才可动用。”
李岩宣说罢,不觉轻笑一声。“在我看来,青烟女人撤除的是大皇子,和李丞相,至于李家,不都是一向在替女人办事?”
这七皇子身边另有一个客卿叫容幕,此人的工夫甚高,对付起来还真需求费点心机。
青烟面色凝重,当真的看着李岩宣道。“此事不成打草惊蛇,若能来个一石二鸟是再好不过,朝中让人顾忌的是五皇子,其背后有李丞相和李家作为后盾,虽说现在徐将军暗中与李丞相有了嫌隙,可总归是站在大皇子这边的。”
“既然我都这般说了,洪少爷还是不要与鄙人装胡涂才好。”慕容远与人脱手受了伤,还被或人关在院子内禁足半月,虽说有害,可总有些怨气。
青烟眼神微微一变,掩嘴嗤笑道。“李少爷谈笑了,李家乃是你们的后盾,何时替了我们办事,不过是想撤除大皇子罢了,这七皇子也不容藐视,虽明面上瞧着不过是其中庸皇子,可在当今圣上跟前倒是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