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点头应是,立即下去交代人去找慕容远。
听婆子说这话,慕容远扯了扯干涩的嘴角,眼泪吧啦吧啦的落了下来,一滴滴的掉在婆子的手背上滚烫滚烫。
受了骂,丫环们也不敢吭声只好从速都下去。
前面的话虽没说完,承安也能明白,如果慕容女人被带回丞相府后定是要吃很多苦头,那李姨娘和七蜜斯心狠手辣落到她们手里的人还能有甚么活路。
也许老天是闻声了慕容远内心的恨意,方才还明朗的气候,跟着一声巨响的霹雷声,天空划过一丝光芒,天空顿时也暗了下来,滂湃大雨说来就来了。
林妈妈听了这话,连连点头,将断了的簪子用手帕包好放进怀里,仓猝出了去。
“承安,你接着去找,交代人分头找,务需求找到远儿。”楚萧内心焦急,特别是听承安说远儿不在丞相府后更是焦急了。
地牢内一片暗淡也不知此事是白日还是黑夜,内里的火烛一闪一闪,烧没了就一片乌黑,等婆子来了再添上。
此时现在的慕容远还在丞相府受着磨难,幸亏李期期因王府下聘礼一事忙着做别的事儿,天然没空再去管慕容远。
玉簪一断,李期期瞪大了双眼。“你们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捡起来,这但是王妃送的簪子。”
婆子难堪,只得别开脸不去看,顺手拿上碗里的馒头朝慕容远走了畴昔,半蹲下来道。“女人,吃点馒头罢,这几日你得受着了,这七蜜斯和景安王世子的婚事定在了初九,另有五六日,定的略微急了些,倒是王府那边定的日子。”
“林妈妈,快去拿着这断簪子去找玉匠看能不能接上,若不然能,便让人连夜做工定要打造出和这簪子一模一样的才好。”
说罢,看了看屋内的几个丫环,不悦道。“都愣着干甚么,还不都下去,服侍小我都服侍不好,养着尽吃白饭。”
那些耳边的蜜语甘言如同方才说给她听的普通,可婆子说的那话显得格外调侃,楚萧,你当初说要娶我,现在却又负我。
丫环这一巴掌受的委曲,惹得其他的丫环更是不敢吭声一个个垂着脑袋,内里的雨下得大,李期期内心也是毛躁躁的。
她内心明白这点,是以,即便半夜里冷醒来也没张口说冷,浑身高低的疼意比起冷可要严峻很多。
李期期见人都下去了,这才哭丧着脸道。“娘,王妃送的簪子摔断了,这该如何办才好?”
这玉簪是景安王历代王妃传给儿媳的,现在作为聘礼送了过来,她只是想带着去景安王走一遭罢了。
李姨娘正带人过来给李期期量身,见屋内氛围不好,自家女儿又满脸怒意,不觉道。“这又是如何了,谁惹了我宝贝女儿?”
婆子微微一愣。“女人啊,你快别哭了,先吃了东西,此人只要活着才气成事,不管如何,您若能听老奴一言,就好好的咬牙受住这几日。”
“世子爷,慕容女人并不在丞相府。”
眼下,他也只能但愿慕容女人能早些返来找世子爷。
“蜜斯这该如何办,这簪子但是蜜斯出门那日要带的,给王妃和王爷敬茶时也得带在头上才行。”
李期期这一撒娇,身为生母,李姨娘哪能舍得指责她。
听了承安的话,世子爷忍不住担忧道。“她不在丞相府能去哪?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更何况丞相府的人还如此对她,若晓得她分开了王府,定会派人将她带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