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容远不吭声了,仪容公主冷哼一声天然是没再说话带着丫环直接离了去。
她在丞相府过的多么日子多少也探听清楚了,此番归去如何可想而知,李丞相和李姨娘一心想要将人置于死地,眼下又岂能让人归去。
听了这话,圣上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道。“徐太傅言之有理,既是如此,此事也就罢了,容远公主是公主,此事不得再议。”
明阳公主想的极其殷勤,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圣上听着朝堂之上为封公主一事争辩不休,面色不善的看着李丞相沉声道。“那依着丞相之言,此女不该被封为公主?”
“别叫的那般好听,我可不是你的姐姐。”仪容公主说着朝前一步直直的撞上了慕容远,慕容远防不堪防脚下不稳摔跌在地上。
倒是没想理睬这个仪容公主,来日方长,急甚么!
好久没回丞相府,慕容远再不想归去也是晓得此次归去务需求万事把稳才行,一步走错那就是万丈深渊。
“还不感激给我打扮,本日得回一趟丞相府,倒是要瞧瞧那溅人封了公主后返来如何,当真是手腕好,竟攀上了皇室。”李期期说动手里的木梳啪的一声拍在打扮桌上,夏春惊的浑身一抖,赶紧将梳子拿了过来。
有了这话,明阳公主才略微放心些,随即道。“你说的可要记着,凡是有何应对不了的,定要让人来皇宫捎话。”
说着这话,面上尽是不屑,带着丫环直接去了清涟殿。
慕容远晓得明阳公主担忧,内心不免打动,当下握着她的手道。“姑临时放心,远儿这般做自有远儿的筹算,若实在有难处,远儿定会来皇宫乞助姑姑。”
而李丞相一干大臣们均是大皇子一党,大皇子本是宗子又是皇后所生,理应是早该立了太子才是,倒是因为大皇子当年当街强抢名女备受非议,近两年倒是风平浪静了,此民气狠手辣极其凶险,如果今后成为一国之君,这天下也就要大乱了。
“夏春,人去哪了?”李期期一夙起来心机就不好,夏春吃紧忙忙的从门外出去,赶紧道。“世子妃奴婢在这呢!”
说罢,想了想又接着道。“我让青雪和青雾同你一起归去这般一来我天然就放心些了,青雾是个练家子有她在天然好些。”
见自家母妃并不在乎,天然也没再多说。
“李丞相,此言差矣,这容远公主但是救了明阳公主,论起来那日若不是容远公主在恐怕此过结果不堪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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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李期期不但没欢畅反而一巴掌打在了夏春脸上。“你懂个甚么,公主罢了?你若本事也是个公主岂不是更好。”就是因为是公主才会让人气恼,死里逃糊口了下来,还是世子爷出的手。
听着青雪担忧的话,慕容远摇了点头。“不必担忧,我没事。”只不过是摔了一下能有甚么大事,她当初在天牢那般受着都没叫过疼。
夏春常日里也是为虎作伥,为自家世子妃打罚了很多人,眼下看她被经验了垂着脑袋的那些丫环们内心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慕容远只是不想因为行动过大扯开了身上的伤口,那等扯破的滋味可很多受,若不然也该躲开了她那用心一撞。
“清涟妃?”慕容远皱着眉头,青雪便道。“是方才所见仪容公主的生母。”
暗想着,这常日里奉迎着世子妃还不都是动不动都得挨打,当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