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李期期委曲的上前挽住了李姨娘的胳膊,美眸含泪,红着眼眶道。“女儿在不在王府又有何辨别,世子爷心心念念的都是慕容远阿谁溅人。”
“世子爷,慕容女人已经被李丞相命人送去了天牢,恐怕是免不了要受刑一番了。”
这话说完,李丞相面色不善,可见徐公公还是垂眼低头似也不让步,思忖一番后便道。“既然公公都这般说了便让人先送公主回宫,但此人必须得收押天牢以免途中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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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们将慕容远关在天牢万一事情有变故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了。”李姨娘恨不得立即将慕容除之而后快,更何况此人一关去天牢,那世子爷定也会派人瞧着。
“圣上,明阳公主还未醒,据太医说,公主不但身上有伤后脑也撞击受伤,一时半会醒不了。”
慕容远又岂会想不明白这点,当下内心嘲笑一声。“丞相大人好些日子不见现在意气风发当真人看着内心作呕。”
赵明远内心也甚是担忧,随即道。“我这就出去寻她,你便留在医馆罢!”
李期期天然是要归去一趟,交代了夏春去备些物什便急着回了丞相府。
“慕容远!”李丞相一听这话面上染了怒意,却碍于在场的人多,随即朝身边的交代道。“将这暗害公主的刺客拿下打入天牢待今后发落。”
“赵公子,女人莫不是赶上了丞相府的人?”荃儿内心模糊的担忧着,总觉着自家女人是出事了,若不然出去一会的工夫岂会到夜幕了还没返来。
而慕容远行刺明阳公主之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赵明远出门一番探听便得知而来。
夏春本是返来报信,可当下就被打了一巴掌,顿时有些委曲的捂着脸,红着眼眶道。“世子妃…”
见自家女儿不甘心,不觉感喟一声道。“为娘晓得你在王府受委曲,可这事儿做主的是你爹,人关押在天牢自有一番筹算,你快回王府去,这般吃紧忙忙的回娘家像甚么话!”
“行刺明阳公主?”李期期说着当下看着夏春道。“你从哪儿获得的动静?”
李姨娘就晓得自家女儿返来是为此事,不觉道。“你不必操心这事儿,从速回王府去,为娘自会为你筹算。”
“你呀,如何这般沉不住气,慕容远在如何被世子爷念着,嫁进王府可不还是你。”
李丞相听了这话,瞧了李姨娘一眼,面上有些不耐道。“说你是妇人连这点都看不明白,我们现下脱手将人杀了岂不是引来思疑,再者如果今后明阳公主醒了这慕容远是不是被冤枉也是圣上令所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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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姨娘当上面上笑开了花。“老爷这话说的对,妾身多谢老爷成全。”说罢迈着莲步出了去。
李期期现在仿佛成了深闺中的怨妇,内心怨气极大,每日稍有不趁便会如此大发雷霆。
比起赵明远的心急,天然另有更加心急的人。
想着,自家公主对这慕容女人极其亲厚,再怎着也不该如此,眼下公主不醒,也只能将慕容女人临时关押起来,此事若传去圣上耳里可不是小事。
可没过一会,李丞相便带了人来,门外的保护赶紧让人进了去,一个小公公吃紧忙忙的上来禀报导。“徐公公,李丞相来了,还带了很多人,您看…”
“太医,公主如何样了?”身边的徐公公已经是急的团团转,脸上的虚汗密密麻麻,抬袖子一擦,瞧着出来的太医便迫不及待的的问道。“公主的伤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