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点点头,去坟地转了一圈。确切如陈灵祎所说,坟地里很多坟茔都被挖开了,棺材里空落落的,只要些残破的陪葬品,正主儿却没了。
“这……”林枫一时没明白过来。
或许是这些天过分倦怠,我眼皮又开端发沉,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垂垂进入了梦境。
陈灵祎说,有人奉告她,归秭村昨晚有非常,村尾后山上,很多老坟都被挖开了,棺材里的骸骨不翼而飞,估计有人盗尸。
统统人都如蚊丁那般,不管不顾,只闷头嚼着生米。
一声脆响,蚊丁的脑袋,俄然从脖颈上断开,骨碌碌,滚到草席外。
符咒和笔迹都是暗红色的,应当用朱砂描过,问回绝这是甚么东西。
我看得清楚,那不是蚊丁,而是……而是我妈!
我们连夜赶往归秭村。到村里时,天气已经蒙蒙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