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所谓的彩礼,又是胳膊又是心的,如此血腥,一定就是真的,说不定就是比谁更能瞎掰活,咬咬牙,写了“经心”两个字。
石洞中,仍旧有拾级而上的石阶。石阶绝顶仿佛有光,一晃一晃的,很不稳定。
这些泥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坐在一样泥塑的桌椅前,如同看大戏的票友普通,盯着山墙前神龛下,一样是泥塑的一名好似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
那人年纪与我相仿,眉清目秀,比回绝更像女孩子,神采也很白,白得有些过分。幸亏眼神灵动,举手投足之间,也与凡人无异,不然让我跟一群泥人争沈佳恩,我非得活活怄死不成。
秦下郎?这甚么破名字。
我顿时一呆:他娘的,只顾着找沈佳恩,竟把这茬给忘了。
正惊奇不定,另一个房间,一个身穿藏青洋装的年青男人,一脸傲视走出门来。
我们从洞穴里出去,见外头是间普浅显通的房间。房间里的安排极其简朴,除了一张方桌,和四张长椅,甚么东西都没有。
沈佳恩的爸妈,到底是何方崇高?为甚么会要求这么奇葩的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