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多少有些明白了,让村支书从速将村里统统的男人叫过来。
我俩见蚊丁和敏慧看着,都支吾不语。到了村支书家,我更加骇怪:村支书,和他十八九岁的儿子,也跟我俩一样,眼圈深重,无精打采。
更要命的是,这幅画卷正盈盈款款地,从湖中走上来,美目流盼,离我越来越近。
也不晓得是不是四周山岩中有孔缝的原因,这风声呜哭泣咽的,像极了女子的抽泣。
女子责怪地看了我一眼,透过窗户看了看,道:“哪有人?”
浓眉男弟子瞪了我一眼,跟在村支书身后,往村公所的宿舍走去。
囚子到底是甚么意义?
老者面上一沉,催促道:“从速走!这香闻不得!仙姑要出来了!”
旧时对不检点的女子,向来有种近乎偏执的仇恨,这点我倒没觉对劲外。
我越来越感觉事情大条了,干脆翻开天窗说亮话,拍着桌子道:“那甚么,你们昨晚,是不是都见着一个女子,从湖中光着身子出来?”
回绝两眼一瞪,忍不住惊叫道:“哎妈呀,她这是甩籽儿呢!”
老者解释道:“囚子囚子,就是囚禁孩子。那些淫妇有了娃儿,娘有罪,娃儿却没罪。娘死了,只怕因为挂记娃儿,还会出来冒昧。这铁笼子上,开初应当是有封印的,能够在地下待的光阴久了,封印也磨平了。说白了,就是不让身后的淫妇再出来,和孩子相见。”
老者踉踉跄跄,向后退了两步,噗通跪地,连声要求道:“仙姑饶命!仙姑饶命!”
那条吐着暗香的舌尖,矫捷自如地在我齿间叩门。
山村的夜老是让人感觉过分温馨。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光,耳边几次反响老者在山坳里说过的话,越来越感觉,南良不艮占用的这个身子,只怕真没那么简朴。
说话间,一股奇特的暗香,从我们刚才埋的坑穴里,飘飘悠悠地飘过来。
女子吃吃娇笑,点了下我的鼻头,道:“你想吃我,也得问问他们愿不肯意。”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我尽收眼底。
女子媚眼如丝,一张俏脸跟着高低颤栗,闪现令人欲罢不能的红晕。
我见那名男弟子神采也有些难堪,眼神不时躲闪,内心一颤:该不是他也做了那样的梦吧?
老者见我们都拿出兜里的家伙事儿,仓猝拦下道:“仙姑可不比那些骸骨,别乱来。”
蚊丁皱眉道:“好不幸……”
这片红晕垂垂伸展开来,从脸颊、到颈脖,再到不断颤栗的两团雪球,最后定格在那片平坦的小腹之上。
她胸前那两座饱满的岑岭,岑岭下平坦的河谷,和再往下,那道杂草掩映的峡谷秘境,浑然一体,构成了一副天然的、绝美的画卷——美得要命。
不知不觉间,眼皮越来越沉重。我翻了个身,沉甜睡去。
明显隔得有些间隔,我却能清楚地闻声,女子咬着下唇,从唇齿间收回令民气动的嗟叹,衬着那星星点点,在她诱人的美背上滚落的水珠,当真让民气跳加快。
隔天朝晨,我们起床去村支书家吃早餐。
老者叹道:“浸猪笼你们晓得吧?这囚子坟呐,跟浸猪笼是一本性子,都是为了处治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分歧的是,浸猪笼是针对活人的,将淫妇活活灭顶;这囚子坟啊,倒是针对死人的。浸猪笼身后还不算,要让这类女子永久不得超生,就得埋在这囚子坟中,永久成为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