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感受两团饱满的软肉贴到了后背上,虽有些冰冷,但仍旧让我小腹发热,心中荡漾,感受手脚也能转动了,情不自禁地就想转过身,搂住身后的才子。
“本年是大孝,既然来了,那就连元祖一块拜了吧。”
我正说得努力,林间俄然刮来一阵大风,吹得纸钱扑簌簌直飞起来。
迷含混糊中,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我听着身后房门咿呀声响,一阵冷风拂过后背,冷得一颤抖,就感受有人悄悄进了屋。屋里也俄然飘满了沁人的桃花香味。
“相公真坏,求着人家来,还要装着不睬人家……”
我只当本身目炫,自嘲地笑了笑,却也不敢多留,加快脚步,往山下走。
我点点头,单独拎了提篮上山,到了大伯手指的位置,见四周松林环抱,一片清幽。
刚要打道回府,我却被大伯拉住了。
大伯毕竟上了年纪,气喘吁吁,指着劈面山腰间浓荫掩映的处所道:“我就不去了,你本身去。放心,那儿就一座坟,错不了的。拜完从速下山,我在这儿等你。”
我吓了一跳,抹眼再看,就见哪来甚么人影?清楚只要随风飞舞的招魂幡。
我又奇特又惊骇,本能地就想转过身来,却发明本身俄然浑身生硬,底子转动不得。
夜里我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感觉白日看到的人影不像错觉,而是真有人蹲在那儿,越想越怕,老宅又静得吓人,干脆侧过身子,捂上薄被,不再去想。
屋里的桃花香味也俄然消逝不见。
我跟在他身后,一脚高一脚低地扒着横生的杂草,往松林里钻。
也不晓得是不是心机感化,深夜的山间,始终透着股令人不安的凉意。
眼看到了坟茔,大伯却俄然在前面停下,浑身一僵,跟着就像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
大伯回过身来,指着坟前的炮仗屑儿和还未烧完的香烛问我:“这些……是你烧的?”
元祖的坟跟其他祖宗的不在一块儿。我们伯侄俩翻过村后山头,到了山脚的马路上。
这一搂,却搂了个空――身后底子没人。
一阵猝不及防的冰冷,我感受一双细滑的小手,隔着我的衣服,从我的后背一起向下,到了腰间,又绕到小腹,奸刁地在肚脐上转悠了两圈,便义无反顾地往我胯下探去。
坟头上的草都快跟我普通高了。坟头垒砌的石块倒是挺新,应当是大伯才换不久。
大伯捏着簪子打量了半天,神采阴沉隧道:“先前我就感觉不太对劲,你就跟中了邪似的,老今后颈上瞧。如许,咱也别睡了,从速去元祖那儿看看,别是出了甚么岔子。”
我见推委不掉,固然内心老迈不甘心,却也只好承诺。
我手忙脚乱,从速将散落的纸钱全拢返来,却如何也点不着,心说莫非老祖宗都感觉这事儿悬?鼻端俄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味,转头见提篮里的祭酒,不知何时竟洒了个空,纸钱全被打湿,心中愁闷,也懒得再烧,起家点了炮仗,就筹办下山。
“做梦么?”我竟有些不甘心,看了眼身下傲然翘立的小兄弟,回味着刚才那令人颤栗的刺激,叹了口气,正要闷头再睡,就感受胳膊被甚么东西硌了一下,又硬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