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古城里住了几天,逛了四方街,泡了酒吧,放了河灯,吃了黑山羊火锅和腊排骨,城内转得差未几了,因而想到去周边的景区逛逛。
还做了八个小时的汽车,去了有“最后的女儿国”之称的泸枯湖畔。他们荡舟湖上,船娘唱起朴素的山歌,面前的湖水好像洒了金色沙糖的苹果冻,澄净翠绿,鲜嫩敬爱。
“你们大师听我说,明天早上起来,我的表情是非常冲动。看到你们大师高兴,实在我的内心里……”
这是沈老迈每天早上必说的收场白,他一口福建腔,说话啰嗦,还老是喜好把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得很长,听着就嗲声嗲气,总让人想起周星驰的电影对白。
以后的几天,他们一行人瞻仰了绚丽的梅里雪山,参拜了崇高的东竹林寺,徒步登上了险要的虎跳峡,骑马观光了瑰丽的雨瀑村。
沈老迈慨叹:“可惜了,你们来的还不是时候。七八月份,这里的草场才是最美的,金黄的油麦花,紫色的土豆花,一眼都望不到头儿。到了十月份,漫山都是狼毒花,红得像血一样,那种风景,真是人间少有。”
未晞坐在前面捂嘴偷笑,拿起相机,调到摄像的位置,开端偷拍。坐在中间的阮劭南,推了她一下:“你干甚么呢?”
阮劭南拗不过她,只得同意。因而他们联络了本地一个很驰名誉的车老迈,决定跟他的车。
阮劭南笑了笑:“傻丫头,如果你喜好,我们今后再来就是了。美景就在那边,它跑不了,不消感觉可惜。”
阮劭南本来想包车去,但是未晞说:“就我们两小我太单调了,完整感受不到旅游的兴趣。那些天然风景,要跟志同道合的旅友,一起来场‘布衣之旅’才成心机。”
被他这么一说,未晞内心暗悔,遗憾地说:“我们应当换个时候来的,错过了人间至极的美景,实在遗憾。”
车老大名叫沈伟,号称丽江第一车夫,这条路已经跑了十几年,接送过无数南来北往的客人,经历丰富,分缘甚好。别看他身材魁伟,一脸横肉,倒是奶爸型的人物,对全车十几个旅客不管男女一视同仁,个个照顾地无微不至。未晞跟她非常投缘,老是喜好缠着他,让他讲多年“车夫生涯”的心伤旧事,听得她嗟吁感慨、佩服不已。
阮劭南被她逗笑了,掐了掐她的脸,责怪道:“小丫头,你就坏吧,把稳今后有报应。”
站在香格里拉高原的草场上,看着满天的彩霞,将山川峡谷层层淬染,人与天的间隔如此之近,仿佛瞬息合为一体。
“嘘……”未晞点住他的嘴唇,小声说,“给他拍下来。今后咱请他用饭,他如勇敢不来,咱就给他放到网上,曝他黑幕。”
从香格里拉返来以后,他们的悠长假期也结束了。阮劭南订了回程的机票,他们带着在古城买的几大包记念品,满载而归。
最后一站,他们去了有“天上人间”佳誉的香格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