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静笑道:“右贤王已经将云州送给了你,这云州万民福祉,当然都寄予你身。”
“实在我正想和你们说及此事。”魏长乐神情变得严厉起来,向傅文君道:“庄主,我想让你担负云中城主,云州之事,拜托给你。”
这两州连成一片,依托北部的阴山山脉,成为帝国最北部的防地。
“没有上等矿石,就没法锻造出好兵器。粮食不敷,就没法支撑战事。”魏长乐安静道:“保卫云州最首要的兵器设备和粮食都没法获得包管,底子不成能与塔靼相抗。”
“那你想如何做?”
“如果我真的将云州当作右贤王赠送的赎礼,留在云州,你们感觉朝廷会如何看?”魏长乐淡淡一笑,“朝廷要么会感觉我是塔靼的附庸,要么曲解我想割土自主,不管如何想,都不成能援助云州。并且他们还会堵截商道,我们但愿与右贤王规复贸易的假想,就只能是镜中花水中月,白日做梦了。”
傅文君明白了魏长乐的心机,朱唇微动,欲言又止。
傅文君秀眉蹙起。
但蔚州的计谋处所不下于云州。
“秦观主,此次没有你脱手互助,也收不回云州。”魏长乐寂然道:“今后云州需求你帮手的处所还很多。”
魏长乐看了傅文君一眼,才笑道:“秦观主,这几天可多亏了你。没有你的马头军,这城中的次序还真不好保护。”
魏长乐寂然道:“恰好相反,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求秦观主和马头义兵帮手。塔靼人固然撤走,但要规复稳定,并非朝夕之事。塔靼人在云州多年,固然撤走,却必然不甘心,说不准就会在背后调拨用心叵测之辈生乱。没有人保持次序,云州很能够会堕入更大的混乱。”
“秦观主说过,道门的主旨,乱世出山,乱世修道。现在你回山修道,那就是半途而废了。”魏长乐看着秦修静,“活着修道,也是功德。”
傅文君微微变色,吃惊道:“我当城主?”
“庄主也晓得,右贤王和我们达成和谈,他将云州当作赎礼送给我,却不答应大梁收回云州。”魏长乐正色道:“一开端我深思着,就算朝廷派来官员任职,只要不打出大梁的灯号,塔靼人也无可何如。但我昨晚俄然认识到一个很严峻的题目。”
“题目就在这里。”魏长乐叹道:“一旦罗利出兵杀过来,大梁凡是有一兵一卒前来声援,就违背了与右贤王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