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君点头道:“你错了。刚才你也说过,马靖良视我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本日不脱手,迟早也会如许做。你的呈现,不过是让他提早行动罢了。”顿了一下,才持续道:“我们云州懦夫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早也做好了应对筹办。”
傅文君淡淡一笑,道:“你有效人之权,归云庄能够供应人手,而这恰是马靖良最担忧的。”
“不过此次马靖良仓促抨击,却也是透露了一个大马脚。”
傅文君看向魏长乐,问道:“甚么马脚?”
傅文君闻言,倒是莞尔一笑,鲜艳不成方物。
“我固然是山阴县令,手底下却没有可用之人。”魏长乐道:“归云庄的老兵们固然都是以一当十的懦夫,但都被削夺军籍,天然不能等闲肇事,不然必会被扣上谋反的罪名。”
“甚么流言?”
“不错。”魏长乐笑道:“如此一来,他便能够将屠灭归云庄和杀死我的罪名扣在白胡子身上。不但能杀我,还能给本身缔造建功的机遇,这还真是一举两得了。”
“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