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胁我?”事到现在,韦康安也底子没有顾忌,骂道:“韩煦,你们想让我背锅,老子才不让你们如愿。要死一起死,这些兵器就是你让我派人藏匿在此。”
“此人如果逃往云州,投奔了塔靼,结果不堪假想。”韩煦一脸焦心,“他对朔州防务了如指掌,一旦叛国,朔州在塔靼那边几近再无奥妙。”
“你连西瓜都搬出来了,还惊骇交出一颗芝麻?”魏长乐淡淡道。
“是.....是我胡涂了。”韦康安仓猝挽回,“我未曾见过监察院的人,更不知.....更不知有田大人.....!”
仇元宗瞥了魏长乐一眼,嘿嘿一笑。
“安阳真人死了。”韦康安仿佛下了决计,昂首道:“韩煦当时说,朔州城内最隐蔽的处所,就是三阳观。安阳真人是葛阳天师的弟子,没人会想到这里藏匿兵器。”
韩煦神采乌青,身材颤栗,也不知是因为惊骇还是气愤。
韦康安身材一震,张了张嘴,想说甚么,却没能说出口。
“那位田大人.....!”
何元庆终究开口问道:“安阳真人不与你们同流合污,你们便杀了他?”
何元庆点点头,道:“既然在这里搜到兵器,那么招认状上所写,天然不假。”
何元庆手按佩刀刀柄,沉声道:“节度使大人有令,如果搜到兵器,将韩煦等官员带回太原,等待措置。”
“蔡子明遵循他的叮咛,暗中找到了替代者。”韦康安嘲笑一声,道:“那人身形样貌与安阳真人类似,几近能够以假乱真。别的他们又暗中遴选了二十多名精兵,不但许以重金,并且还节制了他们的家眷,让这些人假扮成羽士,等冒充的安阳真人进入道观以后,他们再每隔一个月分批进入,就是为了看管藏匿在此的兵器。”
他俄然感觉本身犯了一个致命的弊端。
“韩煦背后就是马氏,这些兵器,都是马氏供应。”
“一派胡言,血口喷人!”韩煦气急废弛,直顿脚。
韩煦叹了口气,道:“他是本官部属,本官未能发觉他兵变行动,自当向朝廷请罪。不过本官定要清理流派,毫不会让他逃窜。我现在就亲身带兵前去山阴,将他抓捕归案。”
他话声刚落,身边就传来魏长乐声音:“如果等韩刺史带兵到了山阴,韦康安只怕早就远走高飞了。”
何元庆淡淡问道:“那你可晓得私匿兵器是谋反之罪?”
魏长乐倒是一脸淡定,盯着韦康安反问道:“你见到过监察院的人?”
“用不着。”魏长乐笑道:“下官已经替刺史大人将他带返来了。”
“有事理!”仇元宗嘿嘿一笑。
韩煦和蔡子明对视一眼,都是惶恐。
魏长乐年纪悄悄,都晓得坦白监察院的行动,本身怎能当众说出来。
“他有甚么证据证明是马氏教唆他藏匿兵器?”仇元宗也在木箱子上坐下,“马氏岂能让他抓住把柄?”
“我确切晓得不对劲,但却不敢方命。”韦康安道:“我问过韩煦,这些兵器从何而来,要作何用处。但他只说是以备不时之需,却并不奉告本相。”
幸亏何元庆并没多问,明显也是不想招惹监察院,转向仇元宗道:“仇军使,遵循节度使大人的叮咛,劳烦你领兵看管此处,等待大人的措置。我本日便将他们押送回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