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姐的店里出来后,我心神环绕在蓝菲琳的事儿上,始终走不出来。
我强自安抚本身沉着下来,瞄着那些白的、黄-的、另有玄色的家伙事儿,厥后喃喃的又道:“那大姐,我女朋友买的是哪一根?”
厥后干脆我不再去想这事儿,找了家网吧,坐在内里就撸了几把。
大姨佳耦仿佛还没回家,我就自个儿躺床上睡去了。
到了家时,已经早晨十点了。
我觉得是大姨,回身想回寝室。这时,却俄然感受那里不对。
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快,我尼玛头一次当了一个喷子,在游戏里爹妈号召,各种祖宗生-殖-器问候!喷的猪队友一个比一个惨痛,内心总算好受了很多。
“你麻痹寒冰残血打黑女,还怪提莫不救你,你爹灵魂漂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