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我就给你露一手!”钱龙苦笑道,从桌子上拿起银针,取出一根,一甩手,银针化作流光,精准的钉在了木头人的膻中穴。
“……”针王差点噎死,道:“就算该打,那也是我这个做师父的打,也轮不到你个外人替我经验门徒。”
“钱龙!”针王开口了,道:“医术之争,一局可没法鉴定强弱,我带来了一个好玩意儿,我们先比比银针刺穴的速率和精确性?”
“哎呀,打多了一颗。”鲁易发为莫非。
“噗……”陈亮吐出一口老血,顺带着三颗牙齿。
“他不该打吗?”钱龙终究抬起了头,笑眯眯的问。
“我就是打他如何滴?”钱龙站起家来,走到还在蒙圈的陈亮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把陈亮煽了个狗吃屎,转头看向针王。“你看,我又打他了。”
“我!”鲁易发举起了手。“不是!”
“老前辈谈笑了,我是钱龙,很幸运见到您!”钱龙一变态态,恭敬的伸出右手。
“……”针王此次没有活力,而是眯起眼睛看着钱龙,这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自傲到了傲慢的境地,心有猛虎,捭阖天下,视统统敌手为草芥。
统统人傻眼了,三米以外,直接顺手一扔,银针就精准的插在了穴位上?
吃瓜大众们又搞不懂了,钱龙这是搞甚么呢,刚才还打人家的崽,如何俄然又变得客气了。
“……”针王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不过却没有活力,歉意道:“钱神医,我是来为我阿谁不争气的徒儿报歉的,请您大人有大量,谅解他一次。”
“人虽老,大志依在,您值得长辈佩服。不过,从明天开端,您要变成天下第二针了。”钱龙傲然道。
针王也傻眼了,一双老眼瞪得溜圆,木呆呆的走到木头人面前,傻愣愣的看着钉在膻中穴上的银针,嘴角抽搐的看向钱龙,结结巴巴的问:“你……蒙的吧?”
吃瓜大众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这一老一少在说甚么呢。
陈亮和富豪们也没听懂。
呃!
“小伙子不错!”针王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
“钱龙,过分了吧?”针王沉着脸道。
“前辈最善于的是针灸,我只要在这上边打败您,您才输的心甘甘心吧?”钱龙笑眯眯道。
“那我们比点甚么?”钱龙问。
“在我没见到你之前,我感觉不值,但是现在我感觉非常值,并且你是一个值得我当真对待的敌手。”针王一本端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