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事。”
百姓们不明白为何陈知府俄然变了性子。
风七晓得他在惊骇甚么,转头看了眼正坐在桌子旁的掌柜,面无神采地转头。
掌柜夫人担忧地扣问。
毕竟,掌柜与其夫人固然看着开阔,却到底与他们不甚熟悉,万一他们将动静传播出去,来找他们拿银两的人将会络绎不断。
景宏宸无语凝噎。
姜皇后见二人返来,忙不迭拉着风七高低打量一番,方才松口气。
“我何曾欺负过她?!”
风七盯着几个泥娃娃,一日不见,他们是在地上打滚了吗?
“这是符水,喝下以后会包管冤魂不杀你性命。”
说罢,她径直端着“水”递给陈知府。
“先给他们买身衣裳吧。”
陈知府满脸堆笑,差人找了马车,让人将他们两个恭恭敬敬地送回了本来的铺子。
“对了,明日之事,我还需求掌柜共同我。”
当真是财大气粗!
陈知府颤着两条腿分开,下午的时候,镇子上便驰驱相告,说本年税银已不需求再交,并且官府还开了路引的发放。
这钱与其放着,还不如真收下,恰好回江南以后,能够补助……
陈知府面露难色。
“昨日那死人就坐在那儿,你看不到吗?!”
“放心吧,只是糖粉罢了,我又不是真会驱鬼,不过体味民气罢了。”
“刚见面不就将人家摔在地上了?”
景宏宸心中想着,还是将方才的来龙去脉奉告了姜皇后,只是决计埋没了酬谢一事。
陈知府连连点头,端着水一饮而尽。
风七开门后,就见陈知府正站在门口迟疑。
姜皇后被问得一愣,旋即点头:“并非如此,听兰之前只是良善罢了,从宫变那日,方才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两人吭哧吭哧搬了满满两箱,一箱金子,一箱银子。
他吓得说话混乱,恨不得夺门而出。
风七笃定,“他明日会再来一趟,以后很长一段日子,将不会再对百姓们做任何错事。”
拿得少了可不可。
昨夜他做了一夜的恶梦,底子就没有睡好。
“你如何包管得了?”景宏宸明显不信,方才风七禁止他拿银子时,他便感觉不对,现在更是对她不知从何而起的自傲感到莫名。
“但是,如果您能从本日开端积善性善,说不准那些缠着您的事情,也会就此烟消云散呢?”
他想着,大略是因为之前作歹,一碗符水不敷用,便想要再来一碗。
可思疑总有烟消云散的一日,至心换至心,现在风七,确切没有甚么可思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