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嘴皮子确切没有效,但如果我手中有皇嗣呢,你感觉他们是情愿在您面前装和顺,还是情愿重新至尾地拥立一个不懂事的小皇子上位?”
秦宜年冷哼一声,道:“你觉得,站在他们那边,是你动动嘴皮子就能达成的?”
半晌,秦宜年关于笑道:“好啊,好啊,你现在倒是会用皇嗣的事情威胁朕了,就不怕朕撕毁同你的合约?”
秦宜年的心机被拆穿,脸上却并无愤怒之意,反倒是如有所思地打量着风七,又轻笑出声。
现在二人对峙,落于下风的竟然是秦宜年。
秦宜年的面色刹时变得乌青,他恶狠狠地瞪着景宏宸,咬牙切齿道:“姜鸿,你敢,你可知你在做甚么!”
“陛下,我可不是甚么好人,莫拿姜家那套端方套在我的身上,如果我真的与姜家人一样,我不会返来做这个丞相。”
“风女人果然与传闻中的一样,不但面貌迤逦,并且一张嘴还格外短长,朕能够以为,你方才所说,是想要朕对你的独宠吗?”
风七略微抬起下巴,神采倨傲道:“归根究底陛下不过是感觉我与平常女子分歧,想要将我当作金丝雀关在后宫当中赏玩罢了。”
秦宜年完整愤怒,像是一只生机的狮子。
“陛下现在嘴上说着要我在您与姜公子当当选一个,实则已经让我换上了后宫妃嫔们的衣裳。”
风七差点没忍住翻出一个白眼来。
几个侍女仓促从门外走近,将风七一左一右地架了起来。
能嫁给他当妃子,是本身的幸运。
他怔了怔,猜疑地转过身,却见姜鸿就站在不远处,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不是。”
此时被景宏宸搅了功德,心中天然不满。
“可如果我分歧陛下站在一边,反而同他们站在一边呢?”
“你说得也对,一个女人罢了,还不至于让朕同本身的臣子反目,只不过,你这女人可不敷诚恳,谨慎今后因她引火烧身。”
“本来陛下是这般想的。”
他是乘机而动的狼,即便现在临时被秦宜年批示,也仍旧不是他手上听之任之的棋子。
“莫觉得朕不晓得你的身份,前朝你便能入后宫跟了先帝,厥后又不知用了甚么手腕勾引姜鸿,只怕是早就并非完璧之身了,现在又在朕的面前装甚么贞节节女?”
秦宜年竟然真的服软了。
风七怔愣,很快她便明白这是为甚么了。
向来不是。
秦宜年的拳紧了紧,冷哼:“姜鸿,你倒是沉不住气,陈伯山那边只怕都还没有处理,便急着来救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