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有圆的有长的,乃至有一道极长的刀疤从肩膀到腰间,固然已经细不成闻,却证明着当时受的惨烈。
这一幕把世人都看傻了,另有这么喝酒的?的确就是在玩命。
中年人有些蒙,板滞地问道:“你...你甚么意义?”
老周硬着头皮跟上。
第二怀下肚,老周已经摇摇摆晃了。
下认识地用手摸了摸,那些伤疤带给她激烈的打击感,让她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简版深海炸弹,凑乎着喝了,一人一杯,谁先倒下,算谁输,如何样?”萧山拿起酒杯,朝男人晃了晃。
“我?我能有甚么事?我量大着呢。”萧山对劲地一拍胸膛,谁知下一刻双眼一翻,砰一身趴在桌子上,竟是鼾声如雷,睡着了。
两只钢化怀,能放三两白酒,萧山二话不说给每人倒了半杯,然后又开了两瓶啤酒,混在了一起。
“拿两个钢化杯!”萧山再喊一声。
“呃!”萧山真要吐了,还没等孟怀礼筹办,就吐了一沙发。
大师都对萧山的酒量竖起了大姆指,的确太能喝了,就没见过比他还能喝的人来。
三怀下了杯,老周的脸已经快成了猪肚,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两人杠上了,直喝了7、八杯。
脱下上衣的那一刻,孟怀礼忍不住板滞了几秒,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如何喝?”男人一看孟怀礼有些等候的眼神,不由豪气顿生,一拍桌子,“你划出道来。”
乃至,他看着面前的萧山,都变了两重人影,还在对他笑,那是嘲笑。
“第二怀!”萧山持续满上,然后一饮而尽。
第49章 真醉还是假醉
人群哗然!
无法之下,孟怀礼找来一个渣滓桶,套上袋子,放在萧山头顶位置,万一他要吐也好有个策应。
萧山抬头干掉第一杯‘深水炸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气喘吁吁的孟怀礼哭笑不得,无语之极地看了熟睡的萧山一眼,一时候愣住了。
这么大一个男人喝醉,孟怀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想搬都搬不动,一下子急坏了。
孟怀礼看的直咋舌,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吧?喝这么多,不会出甚么事吧?”
“人家小伙子都喝完了,轮到你了。”
她还是第一次深更半夜带男人回家,氛围未免有些难堪,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如何也让人感觉怪怪的。
火辣夹着香醇,喝出来后,当即上了头,让老周身形一晃,差点就颠仆。
“好!喝就喝,怕你不成?”男人脖子一梗,牛脾气上来了。
他的损友们都在起哄,别的门客也感兴趣地围过来,看两人拼酒。
“第三怀!”萧山面不改色,安闲自如,仿佛在喝自来水。
孟怀礼脸一黑,手忙脚乱地给他清算,却有种啼笑皆非的感受。
她并非没见过男人的身材,不过都是在电视上那些健美大赛中,那些男人肌肉线条完美,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啊!”孟怀礼吓的尖叫一声,抖擞冒死挣扎,却底子挣不脱。
“喝...继...持续喝!”老周不甘心、不伏输,主动倒了第四杯。
“老周,该我了,快喝呀!”
等了大半个小时,也不见萧山有醒来的迹象,孟怀礼无法,只好让老板帮忙,把他抬到了出租车上。
萧山倒没甚么事,那中年男人就惨了,直打饱嗝,想在美女面前表示一下,现在却要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