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叔,我没事,主子固然受了点伤,但是现在也好的差未几了,那不是在那边么!”阿九呵呵的笑着,伸手指向马车。
云若曦点点头,懒得理睬郁扶苏。有这个时候和他磨牙,还不如细心研讨一下药草的属性,也好尽快帮他把毒解了。
郁扶苏挑挑眉,微微有些踯躅的看着桌上数十个小瓷瓶,若不是云若曦提早奉告过本身这么做的企图,任谁都会觉得这女子不怀美意。
云少楼也早就跳下了马车,风风火火的快步向前,边走边嚷嚷。
持续在林间行了两天的路,云若曦所乘的马车终究驶离了盛罗国,垂垂驶入了上玄国的国境以内。
柴叔打量着郁扶苏带回的云若曦与云少楼二人,心中惊奇。
“那你还踌躇甚么,请抓紧时候。”云若曦看着郁扶苏,不自发的催促出声。
他放下这只瓷瓶,又从桌上拿起别的一只,以一样的体例灌满了这只瓷瓶,以此类推,直到第五只瓷瓶被灌满。
“如此便劳烦女人了。”郁扶苏见云若曦意兴阑珊的模样,抿了抿唇说道。
郁扶苏收回了手,轻笑一下,并不觉得意。
小蜻蜓因为马车太小的干系,一向化作蜻蜓窝在云少楼的衣领间,倒也不占甚么处所。
“恩,”郁扶苏点点头,两道浓浓的眉毛也出现些许不易发觉的波纹,淡然的道,“今晚便是我体内之毒发作的日子。”
她从布包中拿出数个白玉瓷瓶摆放在桌子上,浩浩大荡的在桌子上顺次排开,她巧笑嫣然,眼神中有道光芒一闪而逝,“把你的血注入这些瓶子当中。”
她是如何了?刚才还好好地,如何俄然蔫了。
郁扶苏下了车,回身掀起车帘,伸脱手欲要扶云若曦下车。
云若曦挑眉瞧了一眼郁扶苏,本日此人如何这么啰嗦。
阿九轻车熟路的驾着马车来到邱晏城的城角,这里有一座比较大的青砖红瓦的宅院,宅院的门楣的匾额上鲜明写着“郁府”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