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霓裳第二次被打,一下子有些懵,这个西陵笙明天还没看清楚她跟北离澈的干系吗?竟然还敢打她!
另一个宫女走上前又给了蓝夜一巴掌,这下连蓝夜也懵了,这太后是耳聋了吗?连殿下的人也敢动?
百里溪叠点头坐下了。
而时候一分一秒地畴昔,西陵月跪得有些腿酸,便忍耐不了地问:“太后到底何时来?”
“呃……是。”寻双回声退下了。
霍霓裳没想到西陵笙一来便端起了太后的架子,瞪着要上来掌嘴的宫女怒道:“你们敢动我?”
西陵笙的神采变得冷了几分:“哀家没让你说话,掌嘴。”
蓝夜一听便恼了:“你可知如果获咎了霍女人,殿下会如何措置你吗?”
只听得利刃出鞘的声音,百里溪叠坐在椅子上把剑一横,便拦住了霍霓裳的来路。
霍霓裳刹时将百里溪叠抛诸脑后,她等着看笑话的人终究来了!
而又过了一会,蓝夜也有些耐不住了:“太后娘娘到底还来不来?让我家女人在这里干等吗?”
福宁殿。
百里溪叠手中的利剑纹丝不动,语气还是果断:“太后娘娘的意义,不是我等臣子应当去猜想的,我等只需求从命号令便好。”
而此时福宁殿前殿,西陵月和那管事嬷嬷跪在地上,一个满脸痛恨,一个满脸委曲。而霍霓裳站在一边,则是不慌不忙,仿佛在等着一场好戏的到来。
叮咛完,西陵笙又舒畅地吐出一口气,持续仰躺在池子边,开端闭目养神。
百里溪叠当即收回了剑,领着一世人恭敬地见礼:“拜见太后娘娘。”
上一次在福宁殿中,寻双目睹了北离澈保护霍霓裳而与西陵笙闹翻的全过程,这下听蓝夜提到北离澈,顿时便有些慌神而说不出话来。
百里溪叠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令牌,又将视野移开,冷冷地反复了一遍:“谁敢疏忽太后娘娘的号令而分开,便休怪我剑下无情。”
“嗯。”西陵笙懒懒地应了一声。
寻双斜睨了她一眼,却并不答复。
霍霓裳没想到西陵笙身边竟另有这么一个听话得跟条狗似的主子,眼底一丝杀意闪过,心机便缓慢地转起来,要如何将这个叫百里溪叠的人撤除!
“娘娘!”寻双仓促跑出去禀告道,“百里大统领带着霍霓裳和西陵月过来了!”
而西陵笙懒懒地斜倚在凤椅上,神采幽冷,淡淡地说:“哀家说话不管用了吗?”
西陵笙仰躺在庞大的混堂边,瀑布般的青丝在池子边铺了一地,与那满池的艳红花瓣一起烘托着她如雪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