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沈临风收起玉佩,笑道:“我向来都是孤身一人居无定所,如果易兄弟不嫌弃的话,那鄙人情愿一同前去。”
店小二在去往猫耳山的路上缓慢的跑着,俄然,一名黑衣人从树后窜出,拦住了他的来路,那人张口道:“你是甚么人?”
鲁庄将银两支出胸前,双手抱拳道:“鲁某情愿一同前去!”
汪诚多么夺目,见这笑容心中顿时明白,二话不说掉头再跑,待跑至面馆门前,俄然一条白影从天而降,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肩膀。
海面风平浪静,偶尔一声鱼跃突破了黑夜的沉寂,紧接着又堕入无边的喧闹。
汪诚挣扎着想要爬起,这时鲁庄已来到店内,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直踩得汪诚叫苦不迭,易天阳蹲在地下,双眼紧紧的盯动手脚乱踢的汪诚,慢悠悠的说道:“要死要活?”
易天阳抓紧汪诚胳膊,向侧面用力一推,直接将他摔进面馆内。
易天阳笑道:“这是付你前次救我们下山的人为。”
汪诚顿时心慌了起来,双手扶地不断地向后退去,鲁庄渐渐的向前走着,手指不竭地摩擦着锋利的刀刃,口中说道:“现在再给你一次机遇,如果你还是不说,我便堵截你每一根手指!”说完将匕首深深的插在桌面上。
汪诚眼神飘忽,结结巴巴的说道:“谁们?什…什…甚么运到那里?我不晓得啊!”
易天阳转过身谛视着劈面的汪诚,道:“说吧,他们把人运到那里去了?”
汪诚一脸苦相的说道:“小爷,这个我就真的不晓得了!这昌阳城我也是偶尔间从一个船夫口入耳到的!”
易天阳听完沈临风所说顿时恍然大悟,他拉起一旁的鲁庄便朝面馆而去。
海上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涯,倦怠的玉轮也已躲进了云层里歇息,只留下了几颗星星不知怠倦的像是在巡查。
此话一出,那秦老夫先是一愣,半晌以后他颤颤巍巍的向前跑去,边跑边喊道:“她叫秦雨裳!秦雨裳!”
汪诚没想到他真的脱手,手掌冒死向外摆脱,但鲁庄的手像那铁钳普通,紧紧的将他按住,此次汪诚是真的怕了,大声喊道:“我说……我说……”
“昌阳城甚么处所?”
鲁庄大吼道:“说!昨日是不是你上山告的密?”
易天阳越听越怒,一拍桌子喊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那些因为逃脱而被打死的村民,但是因你告的密?”
“昌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