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大哥!兄弟们憋屈了这些日子,双手早就痒痒了!”
翌日,晴空万里,阳光肆意挥洒着它的暖和,全部六合间仿佛也感受不到一丝北风的存在,元宝镇的街头,红衣兵士个个神采严峻,他们手握长矛一动不动的站立在街道的两侧。
宋君杰将清单支出衣衫当中,当空大喊一声:“上路!”
街道绝顶,四辆马车载着八只巨大的木箱迟缓而行,在每个木箱之上皆都用玄色毡布覆盖,马车两侧的官兵,个个风尘仆仆,鼻下口巾遮面。
夜已垂垂深沉,房屋内一盏油灯披发着微小的亮光,牛三斤面色凝重,口中说道:“兄弟们,明日那王府的寿诞物质便会从我们的门前颠末,这将是我们独一的机遇,不管如何不能让这批物质出了元宝镇!”
牛三斤见此,不由得长出一口气,他向前一步,呵呵笑道:“捕头请看,我说的可都是真相。”
牛家店,此时店外的官兵已经全都撤离,沈临风躺在牛家店劈面的房顶上,他双手枕于脑下,翘着二郎腿,口中还时不时的哼起两句小调。
地灵仓猝上前一步,抓着沈临风的手臂,四周瞧看:“如何样沈兄弟?有没有受伤?”
远处灰尘四起,黑压压的兵士足有上百人,宋君杰身骑战马,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式,车队已经行至牛家店的门前。
“好,告诉他们!”
宋君杰见远处黑旗飘飘,他整了整身上衣物,神情随之变得非常冰冷,待车队行至身前,宋君杰大声喊道:“押运官安在?”
“好!这位兄弟,剩下的便交给我们了!”
沈临风呵呵一笑,随即翻身而起,说道:“哈哈……如何样?我演的可像?”
牛三斤回身面向沈临风与江分袂,说道:“沈兄弟,江大哥,害你们也遭到连累,我这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
约摸一炷香的时候,部下兵士纷繁回禀:“启禀捕头,全数盘点结束,一件不落!”
“咳咳……”一阵短促的咳嗽声从屋内传出,宋君杰疾步向前,只见木床之上,沈临风身披陈旧棉被,身材伸直一团,当真一副病重的模样。
他身材还未落地,院落中一把通体玄色的大号菜刀自空中扭转着朝他飞来,宋君杰身形微侧轻松闪过,这菜刀从他身前绕过以后竟在半空回身一转,又朝着他的后背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