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处的一阵阵喝采声吸引了他的重视,沈临风走上前去,只见一对父女正在街中舞枪弄棒,那女子穿着朴实,长相倒也娟秀,一把长枪耍的刚毅有力,只见她腾空翻越轻巧落地,随后回身耍出一招“回马枪”博得世人纷繁喝采。
小二很快将饭菜上齐,虽是家常小菜,但味道也还算适口,易天阳看着街道上涌动的人群,忍不住问道:“掌柜的,内里行人如此之多,为何你的店面却这般冷僻?”
沈临风与易天阳相互对望一眼,不由笑道:“呵呵……倒也是位怪杰!”
“好咧!两碗素面……”店小二一边呼喊着,一边向后厨走去!
“哈哈,你关门那是迟早的事!”说这话之人正倚靠在门外的石阶之上,只见他口中含着一根枯草,穿戴一身陈旧的暗红色外套,头发非常蓬乱,瘦黄的脸上深深地嵌着一双蕉萃的眼睛。
那掌柜深叹一口气,说道:“客长有所不知,数月前这昌阳城新开一家龙泉堆栈,那楼高足有十余丈,天南海北各色菜肴皆都做的出,很多人都是慕名而往,我这小门小店的如何与之比拟较,恐怕……再过几日我也只能关门大吉喽。”
船行至昌阳城外,已是次日晌午,初冬暖和的阳光洒在这座并不太大的船埠上,街边的人群多数行色仓促,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的,他们或是穿着华贵,或是肮脏不堪,有的神采奕奕,有的却黯然神伤。
沈临风与易天阳顺利进入城内,城中街道两侧茶馆、酒馆、作坊、当铺应有尽有,在两旁的空位上另有很多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在不断地叫卖着。
易天阳所说的这家饭店名叫喜来酒馆,这酒馆地角偏僻,店面固然不大,但打扫的倒也算整齐,那店小二站在门边,冒死的招揽着客人,忽见沈临风二人朝这边走来,小二仓猝跳下台阶,喊道:“客长,吃点甚么?您内里请!”
内里所产生的统统都被沈临风看在眼里,他见那男人逐步走远,正欲起家禁止,却见身侧的易天阳冲他微微点头,说道:“还是不要多肇事端的好!”
沈临风“哎哟”一声跌倒在地,直疼的满地打滚,易天阳见状,仓猝上前连声说道:“哎哟,这位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呀!”
“小的略懂医术,来昌阳城是为了采购一些药材!”
沈临风此时身着粗布衣衫,头戴麻绳草帽,一副扁担挑着两口竹筐,皮肤蜡黄,脸上还坑坑洼洼的,全部是一副山村农夫的模样。
那店小二一边擦着桌子,一边接口说道:“那官府不但抓不着他,乃至连他藏在那边都不晓得,人家每次犯完案便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嘿嘿……久而久之,大师便都称呼他为“藏地鼠”
掌柜的一见到此人,当即张口骂道:“好你个臭地鼠,少在这里拆台,给我速速滚蛋!”
沈临风一听仓猝打断,道:“哎!要事在身,不便喝酒,你快去吧!”
掌柜的眼睛不抬,一边拨弄着算盘一边说道:“那小子叫刘唐,是本地人,从小便没了爹娘,厥后就成了我们这片驰名的地痞小地痞,早些年他又不知从哪儿学到一身本领,专门干这偷鸡摸狗之事,说来也奇特,还真就没有他偷不着的东西,官府也是四周缉拿,但都抓他不着,您看这不……还不是还是在大街上闲逛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