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正欲分开,马如龙厉声喝道:“还不将酒给老子斟上!”酒保本来就惊骇他们,又经马如龙这么一声喝吒,更是惶恐失措,双手不住地颤抖,一不谨慎,竟将酒水洒到了马如龙的锦袍上。马如龙顿时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一把便将酒保抓了过来,按到了桌子上,厉声喝道:“他妈的谁都敢欺负老子了,连你也敢在老子面前猖獗!”这时,一旁的酒客们的目光齐刷刷投在了马如龙的身上,但因慑于马如龙的威势,都是敢怒不敢言。
朋友宜解不宜结,东风无语笑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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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马如龙长叹一声,一副无精打采的神情。欧阳孝工看着马如龙,惊奇道:“马兄为何闷闷不乐的,莫非还在见怪小弟吗?”马如龙摇了点头,单独提起杯子饮了一杯酒,默不出声。豚鱼吉又斟满了。欧阳孝工看了看豚鱼吉,问道:“豚鱼兄,到底产生了甚么事?你们如果拿我当兄弟的话,就快点跟我说吧!”豚鱼肥叹了口气,淡淡隧道:“受人欺负了呗!”欧阳孝工哈哈大笑,不觉得然道:“这如何能够呢?索兄和豚鱼兄在全部无妄城能够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知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欺负到你们二位的头上?”索威怒道:“是鬼方和狂简这两个家伙,哼!他们竟敢……”说着说着一时肝火上涌,便又提起杯子一饮而尽。
鬼方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道:“狂兄,你可熟谙这两位公子?”狂简叹了口气,道:“唉,他们但是无妄城的王谢贵族,高个子的那位公子是天工殿副主事马凤友的儿子,名叫马如龙;矮个子的那位公子是天工殿另一名副主事豚鱼章的儿子,名叫豚鱼吉。这二人整日里花天酒地,无恶不作,可谓是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墩子怒道:“管他甚么王谢贵族,如果他们不知改过,胆敢再作歹,他日让老子撞见,毫不轻饶了他们。”鬼方拍了拍墩子的肩膀,面露浅笑,道:“墩子,我们出门在外,不宜多惹事端。正所谓,人间私语,天闻若雷;暗室负心,神目如电。如果他们狗仗人势,长恶不悛,就必然会遭到应有的奖惩的。”
鬼方听后,既惊又怒,厉声喝道:“你们……你们真是……真是太没有人道了!害的老虎吃惊,乃至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不但没有半点惭愧之色,竟然还在这里沾沾自喜,脸皮之厚,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两位公子脸现愠色,目光如炬,怒道:“你……”狂简抢道:“你们这两个纨绔小人,整天就晓得吃喝玩乐,欺负强大,没想到明天竟然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恶事,我们真应当揭露你们,将你们绳之于法,让监狱里的狱卒大人好好经验经验你们!”雷子用手指了指天工堆栈的大门,怒声喝道:“还不快点滚,这里没有人欢迎你们!”两位公子勃然大怒,向空顶用力挥动了几下拳头。墩子逼至两位公子跟前,冷冷隧道:“我们连老虎都不怕,还怕你们这两个不知耻辱的牲口,还不快滚蛋,莫非真想尝尝老子这双铁拳的味道。”矮个子公子慑于鬼方他们的威胁,便拽了拽高个子公子的袍袖,表示他快点拜别。高个子公子即使忿忿不平,却又无可何如,厉声道:“你们都给我谨慎点儿,本公子不会放过你们的!”说着便与矮个子公子一起朝着天工堆栈外疾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