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墩子窃声道:“这家伙定是在做甚么好梦呢!”小虎眸子咕噜一转,悄悄拍了拍墩子的肩膀,诡笑道:“想不想看一场好戏?”墩子奇道:“甚么好戏?”小虎笑道:“这个你一会儿就晓得了,不过你可别叫啊!”话音刚落,小虎忽地从墩子头上拔了一根头发。墩子顿时勃然大怒,满脸憋得通红,差点叫了出来,又欲大吼,俄然被小虎制止道:“嘘,别出声,天下间哪有白看的戏,总要支出点代价,看我的!”只见他蹑手蹑脚地走至鬼方的身边,悄悄躬下身子,用手捏着那根头发的一头,然后将其另一头缓缓插进鬼方的鼻孔。鬼方敏感地皱了皱鼻子,用手悄悄揉了几下,脑袋歪向一边,又呼呼大睡起来。
小虎又展开了守势,深深躬下身子,极力伸开手臂,又将头发送到鬼方鼻孔的位置。他又转头瞥了一眼墩子,嘴角暴露一丝邪笑。墩子连连点头回应。小虎捏紧头发,猛地向鬼方鼻孔里一送,鬼方的鼻子顿时连连抽搐起来,“阿嚏阿嚏……”连打好几个喷嚏,直至面露红晕,两眼堕泪为止。
不一会儿,小虎和墩子便来到了天工苑,只见前来支付质料的门生已在储材库门口排了一条长龙。
两人忍俊不由,又恐怕惊醒了鬼方,忙用手掩住了嘴。
当夜,鬼方修炼到很晚才回家歇息,乃至于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亦未起床。
小虎和墩子仓猝后退几步,假装一本端庄道:“好了好了!我们晓得错了,不该打搅鬼兄的清梦,更不该做此恶作剧,戏弄与你,还请谅解!”鬼方见他们俩一副悔过改错的神情,又向本身拱手作揖,装得有模有样的,一时忍俊不住,噗嗤一声喷笑出来,道:“行了,别装了,我可受不起!大朝晨的来找我,有甚么事吗?”小虎和墩子神采疾转,双眉紧皱,显得忧心忡忡的。
小虎不肯干休,转头看了墩子一眼。墩子兴趣正浓,也在一旁鼓动着他,方才的拔发之怒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
鬼方见他二人神采有异,奇道:“你们到底有甚么事?再不说,我可要睡觉了。”小虎忙道:“明每天工苑就要停止天工测试了,我和小虎不知该如何动手,你鬼主张多一点,以是过来让你给我们出出主张。”鬼方摇了点头,苦笑道:“算了吧,我连天工苑的大门都没有出来过几次,更不知如何修练天工术,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们这不是成心难为我吗?”墩子和小虎相视而笑,又看了看鬼方,不觉得然道:“行了,鬼方,我们老早就发明你趴在天工苑的围墙上偷听我们上课,三个多月以来,风雨无阻,想必你必然学了很多本领,又何必在这里跟我们谦善呢?”鬼方脸现惊奇之色,急道:“甚么?你……你们早就晓得了,另有谁晓得吗?”小虎沉吟一下,叹了口气,道:“唉,实话给你说了吧,实在吴先生也早就晓得了,他叮咛我们不准奉告你我们发明你偷听的事,更不准我们奉告你他也晓得这回事,要不是此次天工测试的原因,我们是毫不会戳穿你这件事的。”
过了一会儿,鬼方道:“天工测试首要比些甚么?我能为你们做些甚么呢?”两人见鬼方同意了,顿时欣喜若狂,内心的一块石头也落了下来。小虎抢道:“天工测试就是比试门生人器合一的才气,每个门生本身打造一件最为善于的神器,然后把握本身的神器与其他门生一较是非。终究鉴定胜负的标准有两个,第一是神器的品格;第二是人器合一的才气,这代表着人技、兽力和灵元的综合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