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被惊愣的我都忍不住发笑了,皮皮这家伙又开端说他的嘲笑话了,打狗棍法都能被他扯出来。不过,转念一想,皮皮之前使出的招式,仿佛也像是这么回事啊,一根小小的树枝竟然能把两个合作无间的妙手打的跟疯狗一样乱窜,这不得不让人思疑,皮皮说的打狗棍法或许是真有其事啊!
吵嘴双煞这会儿也是完整傻眼了,他们的盗汗都开端倒流了,思惟也堵塞了,他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成思议。缓了好一阵,他们的大脑才略微运转过来,然后,黑衣男带着一百万个不敢置信跟皮皮确认道:“你是说,我们方才伤你的那笔账,只需求赔钱就行?不要别的?”
没有多担搁,趁皮皮窜改主张之前,他们赶紧从地上站起家,迫不及待地取出了本身的钱包。
跪在地上的两人,额头同时流下了盗汗,心咚咚乱跳,他们咬牙考虑了好久,终究纠结着开声问道:“你想我们如何样?”
吵嘴双煞即便有刀子在手,也完整不是皮皮的敌手,任凭他们合作再无敌,任凭他们如何使阴招放暗箭,也伤不了皮皮分毫了。相反,他们两个被皮皮那一根树枝打的上蹿下跳,先前他们还在嘲笑树枝这东西太弱,可现在被树枝打到,他们才晓得,这东西打在身上比皮鞭抽在身上还痛,皮肤都几近要裂开了。
夜,深寂,路灯昏黄,模糊的亮光洒在皮皮身上,却似反射出了浩大之光,皮皮薄弱的身躯,披发的是无尽的气势,他的神采里再无半分戏谑之色,整张脸都充满着庄严和愠怒,他好似变了一小我,变成了光芒万丈的战神。
吵嘴双煞听完皮皮的答复,顿时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黑衣男仓猝爬起来,跪倒在地,对皮皮告饶道:“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获咎了高人,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们一马!”
皮皮在这一瞬,又仿如变了一小我,他的脸上再无丁点玩味之色,有的只是冷厉地严厉,他以非常霸道凌厉的语气对吵嘴双煞警告道:“归去奉告姓李的,事不过三,他已经脱手两次了,另有下次的话,我就会亲身找上他!”
但,他们这才刚走了两步,皮皮就俄然叫了一声:“站住!”
黑衣男见状,赶紧又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皮皮面前,带着一丝肉疼说道:“这另有张卡,我的积储都在这内里了,暗码是六个八,您看?”
皮皮很帅气地耍了几下他手中的树枝,傲然道:“打狗棍法,专打你们这些野狗的!”
白衣男也赶紧跪起来,虔诚道:“对对对,我们也不过是受命行事,我们对苏炎没有甚么仇恨的,还望高人开恩,饶过我们。”
吵嘴双煞如蒙大赦,立马点头哈腰连连伸谢,道完谢,他们拔腿就走,从速着溜之大吉。
白衣男听到这,当即睁大眼看向了黑衣男,黑衣男倒是一脸果断地看着皮皮,等候皮皮的答复。白衣男心颤的短长,他紧咬牙关,左思右想,终究还是决定豁了出去,他看着皮皮,视死如归道:“对,我们情愿为我们的错误支出代价!”
说完话,皮皮的身材一震,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从中穿透而出,惊起了杀意凛冽...
可惜,皮皮就跟没听到似的,连余光都没有给他们。
转眼间,吵嘴双煞身上就多了数条伤痕,皮开肉绽,狼狈至极,他们完美的合作也被打散了,两小我都混乱了,感受一下就成了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