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已经被‘河童’坑得所剩无几的宗门弟子,见陈长生出言威胁几句,就想获得令牌,一个个脸上都暴露了耻笑的神采,特别是连身上的衣衫,都被骗畴昔,还没拿到令牌的几个宗门弟子,更是嗤笑道:“那小子还真当他是这帝朝之主了?让河童交出令牌,它们就乖乖听话?”
“一……”
已经凝集成型的兽魂,也是犹照本色普通的存在,就比如他在南阳城擒获的那条千足蜈蚣……
陈长生目光一扫,布告牌上的内容印入他的视线。
“他们在做甚么?”看到河岸边上,那些道胎境的武者,拿着一件件的宝贝,丢给内里的河童,脸上尽是祈求,嘴里还在一个劲的碎念,一些道台武者将储物戒指掏空以后,连身上的衣衫、手里的兵刃都丢进了河道里。
“贿赂河童。”陈长生眯着眼,一脸戏虐的望着浪荡过来的两只河童。
听完火伴的话,那八品宗门的弟子也是微微一禀,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河道边上的那些人,见到河童的行动,神采都是一变,从速学着陈长生的模样,将身上的魂力,凝集成兵刃,把水里的河童捞了起来,一刹时,全部河岸上到处都是河童那锋利的怪叫声。
“不好,这些牲口想逃……”
河童兽。
嗡!
听到陈长生那一番威胁,一旁的殷琉璃,俏脸上也暴露了一丝古怪。
……
陈长生摇了点头,带着殷琉璃来到河岸边上。
“绝世凶人啊!”一其中州八品宗门的弟子,也是一脸咋舌的望着陈长生。
“没有。”
“啧啧!吊打几个丹宗的废料,有甚么了不起的?等他能躲过丹宗的抨击再说吧!这河道里的水,连道器都能腐蚀,更别说那些河童有多短长了,哼!我倒要看看,河童不交出令牌,他能如何办?”
“陈少,莫非就如许放过他们了?”一旁的殷琉璃,面露担忧的道:“丹宗对您的海捕文书还没撤消,一旦让他们晓得,你在我们胤殷皇朝,恐怕要不了多久,丹宗的强者就会驾临了。”
如果三言两语,威胁一番,那些河童就肯把令牌交出来,他们这些将近被榨干产业的人,脸往那儿搁?
“你小子不要命了?他但是连丹宗长老都吊打的猛人。”别的一个火伴,面露惊色的劝止道。
河童狡猾,一些见势不对,扭头就想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