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日落西山的陈家,只要太子一句话,就能将他们灭个十遍八遍了,用得着费这么多周折吗?”别的一个世家青年,满脸不解的道。
一旁的小儿子,缩了缩脖子,脸上尽是惧意。
……
周昌文悄悄的望着这群跳梁小丑。
“瑾儿,全数兑给他们。”周昌文面无神采的道。
“我传闻,梁家是被燕老爷子,带兵灭的?”一个长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忧心忡忡的道。
一个个挖苦起陈家来,嘴上半点都不包涵,墙倒世人推,仿佛都想在陈家倾圮前,用力的踩上一脚,幸亏苏家面前露个脸。
“哟?这才几日不见,周大掌柜就认了仆人?之前,都说周大掌管油滑夺目,眼里无双,看来,还是言过实在了啊!”一个商贾笑道。
其他几个世家后辈,都是一脸的认同。
周昌文的小儿子,一脸胆颤的望着这群以往叔叔、伯伯叫着的商贾。
以一己之力灭了梁家满门,这是多么的派头、气力?
“周昌文,这怕是你们周家的统统产业了吧!”一个商贾耻笑道:“跟苏家作对,我倒要看看,你们周家还能撑到甚么时候?这是老夫的借券。”
“是,父亲。”大儿子周瑾点了点头。
“交代?”周昌文眯着眼笑了笑:“你们不就是想要补偿么?瑾儿,把道珠全数抬出来,把你们的借券拿出来,我当场将道珠轻点给你们。”
“……”
“陈家那软蛋?”周昌文的小儿子,膛目结舌。
“这……”
听到那一句‘软蛋’,周昌文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小儿子的脸上,瞋目圆瞪道:“你说甚么?”
“哎!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陈家固然式微了,但前面另有一个燕家帮村,我们也是兽油蒙了心,跑去跟陈家作对,以燕老爷子的脾气……”
周家商店的下人,将十几箱道珠抬了出来。
一个锦衣华服、器宇轩昂的青年,带着5、六个世家后辈,坐在一家茶馆内里,透过窗户,恰好能够看到陈家丹楼内里的环境。
三天后。
“哼!有甚么好怕的?陈家背后有燕老爷子撑腰,难不成我们没背景?在苏家面前,戋戋一个世俗燕家算甚么东西?”一个铁了心要跟陈家难堪的商贾,满脸不屑的道。
一大朝晨,陈家的丹楼就挤满了人,3、五成群的围在一起,会商起梁家的事。
那些商贾,都觉得是燕老爷子,带兵灭了梁家的人,只要他晓得,真正的祸首祸首不是燕家,更不是燕老爷子手底下的大头兵,而是阿谁一贯不被人看好的陈家少爷。
周昌文面露赏识的望了一眼本身的大儿子,不动声色道:“告诉下去,今后,谁敢对燕、陈两家的人不敬,老子就打断他的两条腿,将他逐出周家。”
南阳城,光是家属就有两、三百个,像梁家这类靠着一个皇妃上位的商贾世家,大要光鲜,实在并不算显赫。
一群商贾在丹楼,等了两个多时候,还没见到陈长生的身影,一本性子比较急的中年男人,气势汹汹的跑到周家商店门口,面露不善的道:“周昌文,你不是说陈小漠,明天要来给大师一个交代么?这都等了两个时候了,如何还不来?该不是卷着家小金饰逃了吧!”
“太子,燕老头竟然敢带兵灭了梁家,也太不把皇室放在眼里了。”一个苏家的青年,义愤填膺的道。
就算南阳城那些小世家,都不晓得的事,他们也能探听出1、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