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继光、胡宗宪、俞大猷和“赛桃花”这时仍然站在一楼大堂中间,瞥见他们和两位女人嬉闹着上了楼,晓得有戏,接下来将是香艳非常的光辉光阴,不由得笑了起来!
刚才这两个大人物太猴急,就喝了几口酒,菜都没如何吃,就敏捷分了房间开战了。奋战一场,这会儿都有些饿了,吃了些东西才缓过劲儿来,二女又轻手重脚地回到各自屋内,悄悄上床,搂着男人睡下。
“嗯!”“赛桃花”对劲地笑了笑:“把他们服侍好了就行!你们两个先别粗心,从速回床上去,今晚陪着他们睡好!估计这两人费了这么大力量早晨也不走了,明天一早我让厨子把早餐送到这儿来,让他们吃完早餐再走!千万别出甚么不对,必然给陪好了!”
要晓得这开倡寮的实在甚么人都不怕,就怕和那些“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的军爷们打交道!真如果奉了上峰旨意来抄家,那可就是一点儿和缓的余地都没有了。
就象涨潮涨得快,涨潮落得也快,两人一泄如注后,再也没了力量,各自悄悄地躺在美女的和顺乡里,和涨潮时沙岸上留下的死鱼没甚么辨别。
“嗯,你的阿谁也是?”
“得咧!那您几位稍候,我这就去安排!”“赛桃花”扭动着腰肢走了,颠末俞大猷中间的时候,停了一下,脸上堆满了媚笑。
试完了老夫推车,又尝试了观音坐莲、反弹琵琶、金钟倒挂……
“嘻嘻!”“赛桃花”这下放了心,看来公然如戚继光所说,伤害已经全然消弭,立即放心,屁颠屁颠的走了。
“这么短长!那看来他对你很对劲喽?”
牡丹阁内,闵维义和钟钦良都没耐烦再听两位花魁弹唱,直接分开到了两个单间里,兴趣勃勃地抱着两位美女###。
二女听了“扑哧”一笑,轻声答复道:“妈妈桑,他们两个都快爽死啦!现在已经象两条死鱼一样趴着睡了!”
“叫啊!大声叫啊!说你也爽!叫啊!”他们都大声地号令身下的少女,开端用一种近乎残暴的体例冲撞着她们的身材,激烈要求赐与回应,为了证明他们并不老,而是胜利男人的胜利绽放!
“哈哈哈!我那位也是一样一样的!我们现在该如何办?是不是悄悄向妈妈陈述一下!”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见过大风大浪的她懂事地点点头,眼里充满了感激之情:“没题目!我这就去安排!不过,我们也说好了,明天统统女人的花消不消爷掏一分钱,您这都是在照顾姐姐我呢,我再问您要钱,那我就太不是东西了!”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戚继光拍拍她的肩膀:“行啦!你安排完了就不消管我们了,就把这两个‘大脑袋’服侍好了就行,只要他俩真正看上了这两位花魁,今后有的是我们吃香的喝辣的!”
别看这风月场上,实在也是能够拉拢民气的,就看你用甚么样的体例拉拢罢了!
不过,让他们欣喜的是,中间的女人好象并没有嫌弃本身,反而很晓得温存,用手悄悄按摩着他们的背部,让他们更加舒缓下来。
……
戚继光笑了,悄悄在她耳边说道:“据我们阐发,这个军爷是这两位大人物的得力部下,明天他跟着来看看,只是想确认我们那天说的和这两位大人物友情铁是不是失实,你没看他刚才那副惊奇的模样!估计他也不坏,并且有这两位顶头下属在这,你还怕啥?没准不打不了解,反而由此落下友情了。有友情,就是一家人,今后他还能帮忙我们,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