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首级,正陆鄙人,蒙拯救收留,坦诚相待,虽万死不能酬谢恩典。我心之诚,日月可鉴!无时无刻不在寻求酬谢的机遇,只要二位首级有命,正陆必然粉身碎骨,酬谢其恩。怎奈比来连日驰驱,偶感风寒,本日减轻,不能前来。正陆恳请返回火线养病,赋闲休整一段后,再来报效恩典!”
“好!就照兄弟说的办!”
阿诺托睁大了眼睛,用手在脖子面前做了一个横切的行动:“你是意义是,我们派人在路上把他杀了?这不好吧?”
“哦?”大师都是一愣,觉昌安问了一句:“如何智囊没有亲身前来么?”
“是!”代善把厚厚一摞纸放在了桌上,回身出去了。
王杲承诺了一声:“就你来了!智囊没来么?”
罢了,罢了,想我龚正陆一身清名,真的要断送在这两个笨拙至极的文武笨伯身上了。他在内心狠狠地把代善和阿诺托骂了一顿,一言不发地上路了。
对于王杲最后说的防备龚正陆借口逃脱的事情,觉昌安想了想,说出了观点:“贤弟,你刚才说的加强防备很有需求。我的定见是多派人马护送他回到火线,明为庇护,实为监督。我们的火线在北面,大明天子在南面,两个方向很好辨别。如果他是真的向北,就申明内心没鬼。而只要有一点点向南走,就申明他想叛逃,我们就立即杀掉他免除后患,行不可?”
王杲带着代善迈步走到内里,觉昌安已经在正中的椅子上坐着吃生果了。
觉昌安和王杲翻了翻,感觉代善计划里说的密查粮草、刺探兵力调配等等都有事理,但是以目前的情势来看,不管龚正陆是否与明军勾搭,都已经是打草惊蛇。
代善目睹机遇来了,拿出计划正筹办递给觉昌安,门外俄然传来保卫的通报声:“二位首级,智囊的贴身侍卫童那图来了!”
代善俄然拉低了声音,切近了阿诺托的耳边说道:“大元帅!现在另有一个最大的隐患!”
“哦!”王杲点了点头,保卫的兵士已经为他翻开了帘子,“二首级早!大首级已经在内里等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