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先前我是万念俱灰,那现在我仿佛又有了新的朝气。
送亲的步队已经走了半月,这半个月,我仿佛从夏天,走到了夏季……
可若比较气,我底子不成能是将军敌手,如同猫崽似的被按在床角,刷的掀了头顶的鸳鸯红盖头!
可圣上的意义是,这位将军几年间已经给他奉了多道求亲的折子,唯独要娶我为妻,他既然如此故意,合该应了。
夜色渐落,新夫君薄醉而归,意欲挑开盖头之时,我却俄然心头一酸,止不住的堕泪闪躲。
“若你情愿忘了那人留在这,我今后便一心一意的哄你疼你。若你不肯,我便找人送你回帝都,婚约取消。”
见所未见,便来求亲,那驻守边关的将军多数都是年长粗鄙,且还在疆场上嗜血惯了,怎能作嫁?
雪域的冷,是我从未设想过的,内里风雪,我吓得一夜未眠,第二日凌晨便来了两个侍女服侍我穿了衣裳。
这或许是独一的能够,也是最能够的能够。
阿尔哈图眼中有些欣喜,一双大掌便将我拢入怀中,随后便是绵绵的深吻……
“如果你的双亲有过分度的行动我不会忍的,我必然会立即回家!”
“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