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那男人也将赵青山打量了一眼,语气非常粗暴地问道:“欠了连云堂多少钱?”
赵家庄的事情底子就不算甚么奥妙,债金涨到三万两纹银,还是明天早晨几个连云堂的头子喝酒时随口决定的事情。
脸上挂着一层寒霜,赵青山心内里却也大抵弄清楚了变故的由来。
直到门口有人朝他打手势,奉告他胜局已定的时候,他才暴露一口大黄牙……
“本来就没有承诺甚么,哪来忏悔的说法?”那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赵青山回身的行动,激愤了这名在连云堂内小有声望的‘大哥’。
“你把人叫过来,我问他看看。”这男人一脸嘲弄地说道:“我倒要问个清楚,这明显是纹银三万两,甚么时候变成八千两了?我如何一点都不晓得?”
“我找你们这里管事的。”赵青山看了他一眼,说道:“帮手传个话,就说是城外赵家庄的还债来了。”
眼神锋利地扫过那满脸戏谑之色的男人,赵青山重新将包裹甩到了肩上,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就回身往外走。
“我是城外赵家庄的,欠了你们连云堂纹银八千两。”赵青山卸下肩上的包裹,说道:“今晚是来消债的,我该找谁措置?”
他背着包裹走出来,一名肩上挂着抹布的店小二便缓慢地迎了上来,满面笑容地说道:“哟,这位公子,几位啊?”
“喏,这是腰牌。”小雯从袖子内里抖出了一块椭圆形的木牌,顺手递给赵青山说道:“把它挂在腰上,就不会有报酬难你了。”
雷凯盛凝睇赵青山长达十几个呼吸的时候。
赵青山四下里打量了一眼,很快便找到了一家门前挂着连云堂标记的酒楼。
“……”
城北向来都是玄武城内权势分别最为庞大的地区,这里占有着大大小小不下六百个帮派构造,酒楼林立、赌场各处,也是玄武城内奢糜之气最盛的一个地区。
那男人也是连云堂的核心帮众之一,名叫雷凯盛,通元境第三重,专攻拳法、近身斗争,也算是连云堂的开堂元老之一,现在管着连云堂上面的几家酒楼,也算是个头子。
“你在威胁我?”
他们看不上城外的那些肥饶良田,但嘴巴一张一合就多收几万两纹银的事情,他们干起来可一点都不陌生。
赵青山足足又在穆家的柴房楼上借居了五天时候。
这不,手中的钢刀还未落下,人就已经被赵青山甩出的一记耳光,给抽的直接横飞了出去,撞碎了酒楼的门窗,翻滚着掉在了窗外的大街上。
想必是本身被圣灵武馆逐出的动静,已经被连云堂的人晓得了。
只不过,他只站了不到两个呼吸的时候,便扭头说道:“要么拿走这八千两纹银,将此事一笔取消,要么……一个铜子儿都别想拿到,此事还是会有个终究的了断。”
他将赵青山上高低下地打量了一遍,这才冷冷酷淡地说道:“你跟我过来吧。”
“啪~!”“啊――”
挥挥手,男人轻描淡写地说道:“把银子留下,趁便再取他一根手指头,教教他该如何夹起尾巴做人!”
赵青山从穆家分开以后,便带着一只包裹赶到了这里。
“你感觉呢?”
放下盘中的饭菜,小雯在赵青山面前踱着步子来回走了几遍,这才停下来问道:“伤都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