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一张毫无马脚的告贷根据,可题目是……对方拿着这一张莫名其妙的借券,到赵家庄来发兵动众又为哪般呢?!
哪怕赵家庄是周遭数十里地内首屈一指的富庶庄子,却也绝无能够凑出这一万七千四百两纹银!
就在赵青山缓慢衡量现下处境的时候,那小山普通的陈六,倒是已经拖着巨斧,朝着赵元亨大跨步走来。
但毫无启事地要取出这笔钱替一个畴前并不熟谙的家伙了偿债务……这类事情估计搁谁身上都不会乐意的。
这是个妙手……
“好的,大哥!”
若赵青山没看错的话,此人绝对已将一门横练之法练到了极高的境地,皮之糙、肉之厚,实属人间罕见!
待比及世人看清楚上马之人的长相后,皆不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为何?”那骑士首级仿佛闻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愣了足有四五个呼吸的时候,这才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你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想晓得为何要交出这笔银子么?老子临时满足你!”
“这是何故?”赵元亨心中微微一沉,觉得是赶上了打家劫舍的胡匪。
赵家庄的庄户们皆被吓得失声尖叫起来。
赵元亨瞪直了双眼,非常艰巨地问道:“我们赵家庄,为何要给你们这笔银子?”
幸亏赵青山就站在赵元亨的边上,眼看对方来者不善,他也按耐不住脱手接住了对方甩来的纸张,定睛一看之下,却愈发摸不清对方的来意了。
“你们这儿是叫赵家庄吧?”那骑士首级斜跨在马背之上,微微耸搭着眼皮问道:“你敢说声不是?”
巨汉手中拎了一板巨斧,斧柄长近四尺,有成人小腿粗细,斧柄一端的斧子,也一样是大地有些夸大,几近能遮住一个成年男人大半的身躯!
“休得胡来!!”
本身之前从未见过这些人,他们又是为何要到赵家庄来大动兵戈呢?
“甚么?!!”本来一千二百两纹银就已经让人有些难以接管了,谁曾想,这眨眼的工夫,一千二百两纹银就变成了一万七千四百两!
大请安思是某年某月某日,刘洪刚告贷一千二百两纹银,上面另有这个叫刘洪刚的人的签书画押,且还盖着城内官府敲定的官印。
就在赵青山悄悄察看对方职员配置与团体气力的时候,与他一起出来的爷爷赵元亨,却已经向前跨出了一小步,脸上暴露尊敬的神采,微微欠身抱拳道:“老朽鄙人,恰是这庄寨里的当家之人……却不知,各位豪杰豪杰这般发兵动众,又是为何而来呢?”
赵青山看清楚借券上所写的内容时,赵元亨也一样已经看清楚了借券上面的内容。
赵青山和爷爷赵元亨听到那男人的喊话,均是微微一愣,随后便一前一后出了门,朝赵家庄的村头赶去。
且巨汉身上还披了一套专门定制的锁甲,光是拿着斧子往那一站,就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凶悍气势。
说罢此言,只听他冷冷的哼道:“陈六,你去奉告这个老东西,赵家庄为何要交给我们这笔银子!”
“是赵家庄就对了!”骑士首级一摆手,打断了赵元亨的解释,他说道:“这刘洪刚八年前欠了老子一千二百两纹银,现在这笔账,得要你们赵家庄了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