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具,还在喷血的无头尸身,缓缓倒了下去。
再定睛一看,地上另有个死活不知,浑身是血,好似破布袋的一人,此人恰是他的儿子柳兴运。
柳镇涛是柳阀的人,死在静海,死在夏沉舟的手中,柳阀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面对这势大力沉的一拳,夏沉舟嗤笑一声,仅仅是脚下一点,便轻松躲过。
他精力委靡,一只手臂血肉恍惚,胸口凸起,崇黑虎仅仅是用蛮力便破掉了他体内的真元,两人的差异,如同隔着一道通途。
崇黑虎一脸冷意,伸手将柳国瑞手中的枪捏成废铁,而后一脚,将其踹飞出去。
再看看气定神闲,神采安然,嘴角另有着些许嘲弄的夏沉舟,柳国瑞全都明白了。
“怎……如何会如许……”柳镇涛靠在墙角,鲜血不竭从伤口涌了出来。
“夏先生,您放过我吧,我们柳家知错了,您此次放过我,今后我们柳家,便以您为马首是瞻,求您饶我这条小命吧,求您了!”柳国瑞叩首告饶道。
柳镇涛脚步一顿,吃惊的同时,看向崇黑虎的目光变得惊骇非常:“如何……如何会!”
话落,柳国瑞取出一把手枪来,黑漆漆的枪口直接对准了夏沉舟。
柳镇涛化拳为掌,沉喝一声:“少他么废话,我毙了你!”
他被夏沉舟一掌打碎满身经络,已然是必死无疑。
此人恰是静海柳家的家主,柳国瑞。
必定是这小子,结合崇黑虎等人,用卑鄙的手腕,害了他的弟弟,又重伤了他的儿子。
再环顾四周,柳镇涛带来的人,全都面色惨白,缩在角落里,神情惊骇。
崇黑虎闻言,大步走上前来,一记横拳,将柳镇涛打的尸首分离,顺手一把,将其脑袋抓在手中,顺手抄过一块黑布,将其脑地裹在地上。
柳国瑞闻言,立时大惊失容,昂首道:“你……”
柳国瑞艰巨的从地上爬起来,自知局势已去,他满脸惶恐,双膝跪在地上,开端叩首告饶,那里另有柳家家主的模样,现在的他,就是粘板上的一块肉,别人要他生,他就声,要他死,他必死。
他化拳为掌,三步赶蝉,待到夏沉舟的近前,双掌化圆,摆布而至,跟着他双掌逼近,掌力也变的更强。
带柳国瑞来此的崇黑虎部下,也是一脸惊诧,他也没想到,柳国瑞会带枪在身上。
顾不上惶恐,他拖着近乎残废的身子,立时叩首道:“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求你饶命!”
他所使的乃是柳阀的绝学,拳风摩擦氛围,收回音爆之声,唰唰唰,柳镇涛的拳头立时化作残影,令人目炫狼籍。
“轰!”
柳国瑞一看到崇黑虎,就大口吼怒出声。
眼看崇黑虎清算掉黄老,就要走向柳镇涛。
只听的柳镇涛大喝一声,左臂往上一架,右臂屈肘向前,肘尖冲着夏沉舟的上盘直去,势大力沉的一记盘肘,已经到了夏沉舟的胸前。
柳镇涛拳势不减,双拳砸入空中,硬是让整层楼都摇摆不已,烟尘散去,被他拳头砸中的处所,已然是呈现了一个大洞,连内里暴露的混凝土都被打穿,可见力道之大。
再受一招,他必定会非命当场!
夏沉舟摆摆手,表示崇黑虎不要再插手。
此时,柳国瑞双眼已然变得通红,他抬开端,本来惊骇的眼神中,俄然闪过一抹狠厉。
柳国瑞面带狠辣,扣动扳机,枪声突然响起。
那黑布里包着的,恰是柳镇涛死不瞑目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