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驰风想了一想道:“半年以后……半年以后我们永兴派就要派人到无量观去听讲。至和大师如果真的去无量山被骗久住客的话,那就有机遇名正言顺的跟你见个面了。”
胡驰风和郝驰影将近半夜天时才到了门派,夜黑无人看管,他们就自行归去睡了。
胡驰风问道:“张员外没把事情给你说清楚吗?”他想着张七一贯是晓得张员外的统统安排,以是按事理来讲他就是应当晓得这些的。
张七道:“两个小爷,信呢我已经送到,我这就先归去了。”
胡驰风还没看过信,不知上面写了甚么,道:“至和大师他们担忧找不到我们,所以是筹算碰到谁就给谁,如果不是刚好碰上,我两个不晓得要在这河边吹多少冷风。”
张七道:“这倒没有,我一向是待在他们住的隔壁院子,我家老爷和老衲人徒弟到了以后,我还没去拜见过呢,只能隔着墙听着。他们是和无量观的乾元道长一行人一起住出来的。我在墙边待到早晨,才见隔壁抛了一封信过来,就是这封了。另有一张纸条,写的就是让我把信送过来。”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条来,递给了胡驰风。
郝驰影一愣,又看了看信上的笔墨,猎奇道:“这封信不是给我的吗?”
本来遵还是例,每年底在插旗山一带租住的门派都会向永兴派交微薄的房钱,这一年恰逢严桓洛、丁驰云两个能镇得住场面的人不在,一些小门派竟然就想把这房钱赖着,只要插旗峰上的长胜帮、全盛堂、长拳派、红缨会定时交了房钱,趁便还奉上了新年之礼。
胡驰风道:“七哥好不轻易来一趟,就当是没碰到我们,跟我们上插旗山去玩两天吧。”
郝驰影也抱拳道:“多谢张七哥,今后必当酬谢!”
郝驰影“哦”了一声,低着头思虑着信上的话,一种失落的情感涌上了心头,贰内心以为至和大师夸奖师伯严桓洛的话只是为了哄他在这里放心待着,但想着永兴派世人对本身极尽体贴,还是非常感激。
胡驰风一边听着郝驰影说,一边拿着那封信看,见上面确切根基如郝驰影所说,就道:“想必是至和大师可巧碰到了无量观的乾元道长,毕竟乾元道长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人物,说不定相谈甚欢,一时不便于抽身吧。这也说了然你的身份不能让无量观的人晓得。”
郝驰影见信封上写着“郝少侠亲启”几个字,拆开信一看,就见信上是至和大师的亲笔,寥寥几个字,极尽夸奖之词嘉奖了永兴派掌门严桓洛,言下之意天然是劝他在永兴派好好待着,学习武功,信的开端还提到“半年以后,或在无量山一叙。”
胡驰风道:“我们永兴派是凭借于无量观的,他无量观有个端方,每隔两年要我们派人去听讲,我和大师兄二师兄都已经去过了,按事理本年该轮到老四。到时候你和老四换一换,让他等两年再去吧。”
郝驰影有些不解,问张七道:“无量观的人是去聘请至和大师上无量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