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霓想好好活着。”云霓规端方矩,手叠着放在大腿处,“民女无趣木纳,圣上很快便会对民女失了兴趣的。”
“晚日寒鸦一片愁,柳塘新绿却和顺。若教……”
“这个有多好?”徐临沧翻了翻手里的书,“就是才子蜜斯的故事,你是嫌朕哪儿不好?”
毕竟没有人敢当天子的接盘侠啊,云霓悄悄吐槽,面上还是淡淡,跟说了一件无关紧急的事情一样。
暗影领命下了去,徐临沧神采可算是都雅了点,对劲了就不再理睬,阖上安息了。
这该就是云家蜜斯的女儿红了。
“陛下出恭的时候,我……”云霓悄悄淡淡的声音讲出来,徐临沧感觉怪好听的,但是内容还是臊得慌,忙打断了她。
“您别放心不下,就几日,我再去买几个丫环一样。放心,我内心稀有。”
“认罪倒是快,你倒是跟朕说说,你哪儿错了?”面上倒是不笑了,用心要吓吓这个女人。
“真的。”云霓看着他的神采,又肯定地讲了一回,把手塞在他的手中,十指相扣,脸也埋在他胸口,磨蹭了几下。
“您……走吧。”云霓又笑了起来,“民女不知您想要甚么答复,总之……”会再见面的。
一罐酒,上面另有红绸绑着,罐子上刻着宝贵的各种花草,百花斗丽,却没上色,这会儿不懂的人也得懂了。
“你这是又看上了?”徐临沧面上带笑的把云霓的书给抽走,就在他中间这女人还是冷冷酷淡的,把热忱全放在书上了,就是年纪小怪听话,但是他不喜好。
“霓儿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徐临沧欣喜于云霓可贵的撒娇,满口不迭地,一点三观都没有地同意了云霓的说法。
“阿谁回礼,拿过来。”
许伯只能领了命,把门栓给开了。
“明日便出发归京了。”徐临沧抱着女人,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哄孩子一样,过了一会儿又开了口。
“你倒是聪明不怕死……”徐临沧笑了起来,心底一股火气,他莫非就这么不受人待见么?直接往马车方向走,“好……好,高永,马上出发。”
骗子,徐临沧虚了眼,意味深长地盯着青色绣满斑纹的褥子。
这倒是新收成,徐临沧磨牙霍霍,心烦地挥了挥袖子。
“陛下恕罪,”云霓偏了偏头,下榻就想跪下认错,徐临沧可气得抬手就扶住她。
“老奴在!”这可吓了高永一个颤抖,又是软了下去。
“今后改了主张就派人把这内里的东西给送到宫里,霓儿……甚么时候能不乖一点儿?”徐临沧笑起来,眼睛微眯,阴沉森的模样,是真的不高兴。
这倒是给云霓吓了一大跳,喊了一句“娘亲!”恍忽了一下,下认识捂住了耳朵,晃过神来又皱了一下眉,磕起了头告罪。
高永看着云霓又拿起书念叨起来就跪了安出门,只模糊听到几句……
一个檀木盒端方放在桌上,刻纹恰是代表天子的龙,云霓谢了恩,就收了起来。
“绞了头发当姑子也可。”
九夜九日,两人就光腻在一块了,剩下的案子查清的查清,扫尾全都交给高永和暗卫,就等回京打他个措手不及。
“开门吧。”
“我不是怕你这个小没知己的忘了朕,可愿同朕走?”